柳如玉看向丈夫,示意他说些什么。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
“没有为什么。”
“你是不是个男的?”
“是不是您不知道吗?”
......
柳如玉见他们始终谈论这种毫无营养的废话,终于忍不住插话进来:
“行了,越扯越远。时谨言,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不回家。但池池是个好女孩,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敢让她伤心,我们绝对不会站在你这边。”
时谨言低头失笑,一直紧蹙的眉头舒展了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们的女儿,我只是个上门女婿呢!”
“你这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我还要见当事人,没什么事就先走了。”
“你、你......”
时腾谦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瞪大眼睛盯着儿子,气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都是你惯得!”
“是我儿子,就不是你儿子了?我看他这臭脾气,就是随了你!”柳如玉闻声,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反驳道。
时爷爷一直坐着,不说话,静静看他们闹。
时奶奶却站起身来,拉着时谨言走到门口。
背着众人悄悄问他:“你跟奶奶说,是不是姓龚的那个姑娘又缠你了?”
“没有,奶奶。”时谨言态度缓和了些,“她现在是我的当事人。您回头告诉我爸妈,让他们少派人监视我。改天我再来看您和爷爷,先走了。”
“好好好,小言啊,别跟池池闹矛盾昂,她是难得的好姑娘,过日子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但绝对不能冷处理,时间一久啊,人心就寒了。”时奶奶语重心长。
“嗯。我懂。”时谨言应下,转身离开。
时奶奶一路送他出门,一直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
时爷爷见时奶奶这副样子,忍不住叹气:“这孩子心里藏着大事哟!”
时奶奶白了他一眼,“就你知道的多。刚才也不劝着点,你儿子跟儿媳妇都吵起来。”
“吵吵更热闹,哈哈哈哈哈,随他们去吧。”时爷爷仰天大笑,丝毫不担心儿子和儿媳的关系受影响。
————
从时家老宅出来后,时谨言没有回律所,而是直接去了酒店楼下的咖啡馆。
他约了龚念柔。
红色的高跟鞋踩在脚下,发出哒哒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