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这是你第一次喝酒?你这人生也太无趣了吧?”
听了这话,颜初曾有那么一瞬间失神,如今回想,这些年在紫云山中,
虽然不如现在精彩纷呈,但却也谈不上无趣,那样的日子无忧无虑。
于是,颜初示意海棠给大家满上了第二杯,“这第二杯,敬过去,也敬来日方长。”
沧辞婉也端起了酒杯,“第三杯,我来,敬......我敬相爱之人,长相厮守。”
沧辞献笑了起来,“你这哪是敬相爱之人,你是想和青与归长相厮守吧。”
听了这话,颜初也跟着笑了,她从前幻想过无数次,与归哥哥会娶一个怎样的女子。
那时候只觉得与归哥哥会娶天下最好的女子做嫂子,然后与他们一道继续生活在紫云山。
如今,却是一切都变了样,不过好在沧辞婉也甚是随和,
“阿婉,你真有眼光,与归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我祝你们恩爱不疑,共白头。”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也或许是因为今日青与归不在,阿婉也大胆了一些,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颜初,你和青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从哪里来?”
颜初知道紫云山不能说,但也不想骗朋友,便回答,
“我和与归哥哥是孤儿,我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
我们从前住在山里,与归哥哥偶尔出来打理生意。我如今是第一次离开山里,跟着来了东都。”
沧辞献听完,心想难怪查不到颜初半点从前的事情,原来她是第一次出山。
安夏举双手托起酒杯,她与东都生在富贵中的世家女子不同。
她从小长在军中,见过两军交战,生灵涂炭,见过百姓流离失所,
“那这一杯,我来,敬山河无恙,永无战乱,百姓安居乐业。”
颜初见她如此说,只觉得安夏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儿女情长,心中是家国天下,也不禁很佩服,
“安夏,你经常打仗吗?”
安夏听了,苦涩一笑,“这就是我不喜欢回东都的原因,这里永远歌舞升平,永远豪华奢靡。
可是在边境,我们每一次对抗璇玑国,都会死伤无数,很多百姓妻离子散,流离失所。”
“璇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