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天杀的王八蛋,赶紧起来干活了。”
“荣瑞,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大早上的你闹什么?”
禹暇单手挡在眼前,扯了扯掉到了地上的毯子。
“干活了,亲爱的暖已经答应了我们的请求,你还不赶紧麻溜的起来干活,你不会指着我一个人干活吧?
你要是真的这样想,你就别怪我弄死你。”
荣瑞语气阴森,双手掐住了禹暇的脖子,“快点起来,不然弄死你。”
“行行行,起来,起来,放开你的爪子。”翻了个白眼,掀开毯子下床。
荣瑞:“啊啊啊啊啊,你个死变态,你怎么不穿衣服?”
“怎么了,我裸睡不行吗?我比你大,被看的是我吃亏,好吧?又不是你吃亏。”
禹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从皮箱里随便找了套衣服套上。
“走吧,先去吃个早饭。”禹暇脸上带着风流的笑容,伸手摸了一下荣瑞的脸,“伙子长得不错呀。”
“走吧,禹暇你个死变态!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咦,就你?我实名瞧不起你。”
荣瑞:天杀的禹暇,是真该死啊!
……
向暖睁眼已经九点多,翻来覆去几分钟还是爬了起来。
盘腿坐在床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神情呆滞。
人生最艰难的事情可能就是起床吧。
“起来啦!快快快,干活,干活!”
蹲在窗口的两个人立马站了起来,笑靥如花,笑的跟朵喇叭花似的。
“咦~你们干啥?要不要脸,咋蹲我房门口?”
两个人尴尬的笑了笑说了他们的计划
荣瑞:“我们的计划是把你掳走,然后再对着你的心脏开一枪,最后把你丢下悬崖。”
“所以我们现在得去悬崖边。”禹暇补充。
“等我吃个早饭再去吧。”有点子饿了。
“好好好,我们等着。”两个人勾肩搭背,一脸狗腿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