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是有道侣还是妻子呀?”钟笑好奇地问道。
钟笑又沉默了。不少师兄则在暗地里偷笑,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的师父,至今还没有过道侣或者妻子,恐怕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吧。
钟笑对问题无奈地叹息一声:“师父都没有。”其实在钟笑很年轻时,他的师父天煞圣者就鼓励钟笑去追求道侣或者妻子,但都被钟笑婉拒了。不少人来追求钟笑,也被拒绝了。现在的无奈,绝非没有道侣的苦涩,而是茫然于自己的行为是否正确。
只有钟衡震惊,其他人都很常态。钟笑很不服气地说道:“这不应该啊,师父你这么强大,长得又好看,怎么会当光棍呢?”
钟笑听到“光棍”这个词,差点大怒,但想了想,钟衡说道也不是没有道理,最后只是抓住钟衡的那条马尾,言语不客气道:“你小子问的够多了,改回去睡觉了。”
“可我才问了几个问题。”钟衡委屈道。
“快回去睡觉,你不听话了吗。”钟笑假装怒意涌上,对钟衡沉声说道。钟笑放开了钟衡的马尾,小推了他一下。
“那我走了。”钟衡失落的朝门那边走去。众人的目光不由地看向钟衡,不是同情,更多的是打趣。
刚碰到门把手,钟衡转头高声问:“师父,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不行,自己睡。”钟笑果断反对。
钟衡也就关上门离开了这。
忽然钟笑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马上转身对陈金朋道:“一切靠你自己,为师先走了。”说完,钟笑也快步离开了。
钟笑走过独铁桥,来到镇魂宫的外围大门,外面他躺着三封信,钟笑看了看,一封是大师兄的,一封是二师兄荀安的,还有一封是荀安替别人带进来的。
不管是镇魂宫还是血阳殿,出入的方法都只有天邪宗的这些人才能知道。
这托血海圣者带信的是一位邪道高人,隐世多年,名为蛊灾圣者,当年是天煞圣者的好友,比天煞圣者还要老上千岁,妥妥的长辈。
于是钟笑将信带回房间,慢慢地看了起来。
第一封是蛊灾圣者写的,他语言很热情亲切,对钟笑直称贤侄,信上说,他已经得知钟笑不久后要渡天劫的消息了,他表示一定会出手相助,而且不要任何回报,到时候静等他的到来就行了。
第二封是血海圣者荀安,信上说,荀安再为钟笑拉援手的时候,按照钟笑的意思尽量避开花雨圣者,结果被对方知道了,对方说要让钟笑好看,但这个花雨圣者说过会来相助钟笑,前提是钟笑要来禁战商市商讨报酬。
在后面荀安建议钟笑渡劫前去禁战商市找花雨圣者叙叙旧,对方愿意相助的话,那就再好不过。其余问题得钟笑自行解决。
血海圣者还在信的最后面画上一个笑脸,但钟笑看了,不忍叹息一声。虽说花雨圣者的到来大大缓解了抵抗外敌的压力,但是,恐怕花雨圣者来了就不会走了吧。
收拾一下心情,钟笑就去看最后一封信,是大师兄写的。信上说,灵玉宗的护正圣者和通柔圣者以及战枪宗的铮枪圣者带着一干尊者已经开始向天王雪山前进了。现在以及未来的一段时间内,灵玉宗防线十分薄弱,钟笑可以率领邪道攻打占领,就在灵玉宗主峰山巅渡天劫,一切都由大师兄来兜底,让钟笑放心去吧。
钟笑看完信,便陷入沉思。
首先,钟笑隐隐感觉到离渡天劫的越来越近了,几乎就差一点点就可以引动天劫了,慢也就是这两年的是,快的话几个月之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