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守在娜罗身边呢。”阿虞笑起来“你看,月儿的笑,多美啊。”
“是啊,这也许,就是终结了吧。”
“哦?小孩子也感叹世事?”静女倏地飘过来,那一身素兰,如人纯净。“孩子们,花海和花雨快回来啦,到时候家里就热闹了!”
“喂喂,静女,那是我家,你们凭什么赖着不走?”云殇座不满的抱怨。
“呵呵…云大哥,这你也计较…”月儿的笑声传来,如银铃般欢快。
这笑声响彻天际,那一边的人们,一定能感受得到。
不远处,白鹤驾驭毕方,倏然飞向天空,在最接近天空的地方,微笑。
赤练也担心真的会废去华清的武功,毕竟这个女子还有用。“好啊,姐姐的一番好意你不要也罢了,你就清醒地品尝神智渐渐失去的滋味吧,呵呵呵。”
她拿出羊玉脂瓶,像拿着脂水一般轻轻嗅着,“好香啊,味道也会不错的,你说呢,美人儿?”华清不语,只是把十指深深地按进泥土中,颊侧汗如雨下。赤练再次挑起华清下颌,把玉瓶凑到她唇边,“跟自己说再见吧。”
一道寒光在身侧破空闪过,只是一瞬间,主客形势已易。赤练不可思议地看着架在她颈上的冰魄剑,道:“你……你竟能强行冲开穴道!”对面的白衣女子努力抑制手臂的颤抖,刚想开口说话,便又是一口血喷在已经血迹斑斑的白衣上。
赤练更是惊惧:“是谁,竟然有如此可怕的速度?”
她无法把模糊的视线聚焦在抱着她的人身上,但是即使没有刚才的惊鸿一瞥,她也知道这是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已经消失了很长时间的,她自以为再也不会有的温暖。
萧逝川轻轻掠开华清额前汗湿的发丝,无限怜惜地看着她,仿佛在看着一件无价珍宝。“清儿,你太倔强了。”
他擦去她唇角的血丝,轻声道:“别撑了啊,好好睡一觉,我带你到墨家去。”华清紧紧抓住面前男子的衣襟,仿佛抓住了红尘世间唯一的依靠,她扯出一个微笑,然后就放心大胆地晕了过去。
一道寒光在身侧破空闪过,只是一瞬间,主客形势已易。赤练不可思议地看着架在她颈上的冰魄剑,道:“你……你竟能强行冲开穴道!”
对面的白衣女子努力抑制手臂的颤抖,刚想开口说话,便又是一口血喷在已经血迹斑斑的白衣上。“哟,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想……?”赤练一句话没说完,只见淡灰色的人影在眼前一闪,一股凉意倏地袭来,饶是她反应迅速,上臂还是被划出一道伤口,鲜血淋漓。
她无法把模糊的视线聚焦在抱着她的人身上,但是即使没有刚才的惊鸿一瞥,她也知道这是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已经消失了很长时间的,她自以为再也不会有的温暖。
华服男子以手撑眉,望着眼前的红衣女子道:“你现在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对付不了一个受了重伤,被点重穴的女子,反而让她被救走,自己还受了伤?”
赤练不敢正视他的眼睛,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我……”卫庄冷冷道:“我不想听什么解释。”赤练更不知说什么好,卫庄也不再开口,周围死一般的静。
安静让压力升级,当赤练觉得这压力几乎超过了她的承受极限时,却又听到了那个冷冽的声音。“如此,也只有改变计划了,你去叫白凤过来。”
“是。”赤练领命后转身离开,周围又只剩下卫庄一人。绝对的权利也就意味着绝对的孤寂,不是没有人想靠近他,只是对某些东西的渴望已蒙蔽了他的心灵,把别人阻隔的太远太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内。华清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连自己都已有些陌生的精致容颜,眼神空洞面色苍白,她开始怀疑自己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笑了。她打开房门,漫无目的地走出,却迎面撞上盗跖。他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和前天在墨核内室简直不是一个人。
“清姑娘,早啊,去看蓉姑娘他们么?”
“嗯。”
“你知道去房间的路么?”
“不知道。”
“我带你去吧。”
“好。”
盗跖停下脚步也收起笑容,“清姑娘,你是怎么了?”华清勉强笑道:“没什么,太累了而已,盖先生和蓉姑娘怎么样了?”“蓉姑娘还在昏睡。”盗跖的听觉中枢自动把盖聂筛了出去,只留下端木蓉。华清这一次是真的笑出来了:“我们先去看盖先生吧。”
她回房拿了药囊,不等她走出房门,盗跖便拉着她的衣袖又在回廊间做了一次破风之旅。“清姑娘,这边请。”再庄重的话到了盗跖嘴里总少不了几分嬉笑,“你留在这儿,我先去蓉姑娘那边了。”华清撇了撇嘴,你走这么急还不是去陪端木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