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不停步,开放不止步……。”
听着大喇叭广播中响起充满时代的奏音。
”哎呀……,还睡呢,你这孩子,赶紧起来,得去街道办的纸盒厂,糊纸盒呢,临时工,转正……。”
谢玉赶紧起身按记忆中的,习惯喊了一声:“知道了,大姨。”
先去大杂院外面的公共厕所解决了下个人问题,然后谢玉才开始洗漱。
回想身体记忆,因为特殊原因,父母走了。
这点无论是这身体,还是谢玉都是习惯了。
然后,按时代特色,这身体到中蒙边境的岗岗营子上山下乡。
只是,没关系没人脉的他也是最后才能回城。
这时,不但自己家没了,城中到处是回城找不到工作的青年。
没地方住,谢玉只得来到姨妈求助,姨妈家孩子虽然很多,地方也不大,但一家都有这个年年代人的朴实心善。
自然不想看到原身留落街头,就让李三宝跟李大宝一个屋,让李二宝和原身一个屋,先临时住着。
至于工作问题,李大宝和纺织厂说了好几次,纺织厂那边不松口,毕竟现在回城的青年太多,李大宝虽然技术很好,但也只是一个工人。
最后表姐李大雅让谢玉跟她到街道办的火柴场的纸盒车间糊纸盒了。
本来这工作想给李二宝的,但李二宝真不想干这个,反而经常跑出去做些“小生意”。
和李二宝一个屋的原身,很快就被拉下水了。
这也是原身起不来,半夜猝死的原因吧!
整理下情绪,吃了简单的杂面咸菜粥,谢玉和表姐李大雅一起去街道办的火柴厂了。
怎么说什么,氛围真好,资本家看见了会流泪。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