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格林德沃第七次提笔描绘监狱之上的繁星,明月高照,他不知道霍格沃茨的夜幕是否也有这样的华丽。
反正都比不上戈德里克山谷时来的惊艳。
骄傲,
是捆绑在格林德沃身上无法摆脱的枷锁。
他低不了头,也不懂得什么叫做低头。
哪怕有无数只蚂蚁在心尖儿上啃噬,哪怕他想邓布利多都快想的要疯了——
他依旧没有踏出纽蒙迦德,哪怕是任何一步。
凭什么不是他来找我?
在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的夜里,在他按耐不住搔痒,迫切的想要见到那人的时候,刻在骨子里的高傲让他坚决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悔恨。
……我已经做的够多了。
格林德沃在心中假装满不在乎的想着。
———
直到1997年,先知的血脉再一次发挥出自己的作用,在那面破碎的窗户落下的玻璃碎片里,同样已经年迈无力的格林德沃看到了白巫师从天文台上坠落而下。
“阿不思,你怎么还不来见我……”
只有月亮和空荡荡的监狱听见了这位曾经叱咤欧洲的黑巫师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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