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露显露武力,谋求个一官半职,这就是哞阿最大的追求了。
“诸位英雄豪杰!我叫哞阿!本意是来参加剑首大会的,但是算错了星辰时!来早了!我也没有更多追求!也不妄想着能和剑首争个高下!”
哞阿双手抱拳,声如洪钟:“我知道,如若在这里与各位比试,若是出了性命的纠纷,我也必定不会好过!所以我们以这里的精铁打造的铁人比试,看看谁能对铁人造成的伤害更大!”
“若是我哞阿最后脱颖而出,也斗胆向罗浮将军讨个一官半职当当!”
腾晓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嘴角含着笑意:“来吧。”
他似乎一点都没将哞阿放在眼中。
“诸位将士!谁先请!”
哞阿嘴角扬起,转头对着台下的云骑军抱起拳头。
渊明有种预感。
这样的场景,那位不干正事的星神必然不会缺席。
“好啊!好!云骑军上啊!别让他看轻了!”
好,这就是阿哈的声音。
渊明循声望去,阿哈正躲在人群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
不过他的起哄确实带动起了周围的人群。
镜流看了一眼阿哈,又看向渊明:“那位不是……”
“嗯,欢愉阿哈。”
渊明点点头:“需要我把他带走吗?”
“不用了,常乐天君愿意看,就让他看吧。”
镜流摇了摇头:“但是这个哞阿被架的太高了,下不了台了。”
“嗯,阿哈又不是为了让云骑军难堪。”
渊明笑了笑。
虽然众生都有欢愉的权力。
但是阿哈本身就挺乐意从别人的尴尬中找乐子。
“都别拘束,谁愿意试试,试试又无妨。”
腾晓倒也不强求,他知道那精铁铁人,一般的云骑军根本连留下痕迹都做不到。
镜流的目光扫了过去。
景元正隐匿在人群中。
他讨厌做这种事。
成了对自己没有丝毫帮助,若是没在那铁人上留下痕迹,自己反倒是丢了面子。
镜流也不打算强求他。
这样的场面本就没有意义。
“我来!”
一位云骑军上台,拿着长剑蓄力许久,低吼一声,长剑划开空气,带着破风的狂吼轰击在铁人身上。
但是铁人身上并未留下一丝痕迹。
“哈哈哈哈!兄弟!还得练啊!”
哞阿哈哈大笑。
那位云骑军自觉尴尬,将剑收起,转身下了台。
“要不然你上去给他来上一点小小的星神震撼吧。”
白珩转头对着渊明挑了挑眉。
“没意义。”
渊明摇了摇头。
哞阿在那边叫嚣的空当,一位云骑军的小队长左顾右盼,见所有人都因为刚才那位云骑军的尴尬结果而退却,台上那化外武夫又叫嚣的紧。
他抽出长剑,仅一跃便立于台上。
他清冷的目光扫过哞阿:“我来。”
他微微躬身,如同瞄准了猎物的虎豹。
没有低喝,悄无声息的杀机随着狂暴的剑意轰然冲出。
“锵!”
铁器之间的摩擦发出尖锐的嘶鸣。
那小队长收剑,铁人身上已留下一道深刻的印痕。
哞阿颇有些尴尬的鼓鼓掌。
毕竟刚才叫嚣的那么厉害,这位小队长上来这一剑,倒是有些云骑军不愿搭理他的意思了。
显得他像是跳梁小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