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百姓不了解,他们觉得帝弓司命和帝弓七天将就是胜利的代名词。
“您没兴趣,飞霄说不定有兴趣呢。”
景元耸耸肩:“飞霄就是那样的性子,不过表面上,飞霄看起来比我要沉稳可靠——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我从下面人那里听的。”
“是么。”
镜流对于什么天击将军之类的一点都不关心,她现在关心的只有手中的肉串什么时候熟,还有自家夫君什么时候能出现。
“行了,先不说那些了,那些人到时候演武仪典不就能碰到了吗。”
丹叶摆了摆手:“我给你们说说我今天做什么去了。”
“做什么去了?”
景元看向丹叶。
“西衍先生,你可认识?”
丹叶不知是不是和她口中这位西衍先生学的,说话莫名有些文邹邹的。
“……认识,那个说书人。”
景元点点头。
他当然听说过。
不光是听说过,他还到现场见过西衍先生。
“说的故事确实精彩,但是大多数都是他杜撰的,我基本上都没见识过……”
景元挠了挠头:“我记得之前我们好像说过这个人。”
“对,我现在,在跟他学说书。”
丹叶笑呵呵的说道。
“……跟谁?”
“西衍先生啊。”
丹叶说道。
景元嘴角一抽:“你跟西衍先生学说书啊?”
“对啊,他可喜欢说云上五骁的故事了。”
云上五骁对于云上五骁时代之后的人来说,就相当于小时候听到的英雄故事。
不少人愿意听,西衍先生也愿意讲。
景元去听过一次,但是大多数西衍先生所说的故事他都没听说过。
西衍先生尤其喜欢说镜流的故事。
无罅飞光,这个曾经在仙舟联盟掀起巨大风浪的剑士,如今隐没人海,成了西衍先生最好的噱头。
镜流基本上就是西衍先生话本里面的常客。
最近还好了不少,因为星核之乱,西衍先生的故事正说着星穹列车上那位叫星的小丫头——那个外号叫做银河球棒侠的小丫头,说着她拯救丹鼎司的故事。
“这个西衍先生,说不定看着时候也要敲打一下。”
景元捻了捻手指头:“现在罗浮的不少风气,说不定和他也有关系。”
“嗯……我帮你敲打一下?”
“倒也不必,我这边自有方法。”
景元摇摇头:“要是让你说,指不定你能说出什么来,那就过度了。”
“你对我未免有些过于不信任了。”
丹叶轻笑一声。
“我确实不太信任你……处理事情的方法。”
景元轻笑:“别再把人家弄出什么心理阴影出来。”
“怎么可能嘛。”
丹叶撇了撇嘴,转头看向身后:“你们几个,干嘛去了?”
“穿肉串去了啊。”
应星的应答声传来。
镜流和白珩同时猛地扭头,看向那边。
应星吓了一跳:“干嘛啊,反应这么激烈?”
“夫君!”
镜流晃了晃肩膀:“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