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岭上人没想到自己越问似乎事情还越多,一时之间也不知先问哪个问题才好。
“你拧着个酒坛干什么?”白岭上人最终问了一个不着调的问题来。
“昨日我大哥嘱咐我对您老要尊重,而且还怪我胡乱惹事,拦了您老回来的路,因而得罪了国师您老人家,于是我今日来也算是赔罪的。”张重说着就将手中酒坛递了过去。
“赔罪?”白岭上人感觉张重这番操作很是滑稽,但对方怎么看,怎么不像成年人,自己也不知还能为此说些什么。
“你先说说,我为何后悔又为何是轻松了?”白岭上人感觉自己的话问得十分怪异,很明显跟眼前的这个娃娃有代沟感。
“怎么说呢?如果您老选择最后一场,很可能就算是弃权了,如此不就是轻松的选择了?”张重递出去的坛子没有归属地,也就只好先收了回来。
“什么意思?怎么就弃权了?”白岭上人没有真正明白张重的意思。
“您看啊!如果是三打两胜的话吧!我们赢了前两场,后面一场还有比的必要吗?”张重用一句反问题解答了白岭所有的疑惑。
“连赢两场?你以为张龙有这本事?又或者武国就这么无能?”白岭上人摇着脑袋。
“那就当连输两场了!第三场也就不用比了啊!”张重表情夸张的说道。
“就不可能一平一负吗?”白岭上人皱着眉头问道。
“可能确实可能,到前面两者可能性更大,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张重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白岭上人追问着。
“头一场肯定是我大哥上了,他出场哪有不赢的道理了?”张重很自信的说道。
“张龙又如何?他就能保证赢吗?”白岭上人怼道。
“事实如此啊?当初夺回青玉关不就靠他吗?我就不信这武军中能有不怕他的了!”张重的解释站在了实事求是之上。
“不是,他为什么要排在头里?”白岭上人显然也是敬重张龙的,不想说他的丧气话。
“我大哥就这性子,平日里有危险的事都冲在头里,让我这样的,胆子小,又没啥本事的人,躲在后面。”张重嘻笑着摆低自己的身段。
“什么意思?你该不是想说我胆子小吧?”白岭猜测出张重弯管子在讽刺人。
“国师误会,我是说我大哥爱冲杀在前。”张重赶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