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丢在沙发上后,喘了口气,“到了,你还好吧?”
薄寒霆开始扯领带,解扣子。
秦惊羽:“……”
眼看着,衬衫上面的领口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
她微微挑眉,看着还挺结实。
秉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直接双手环抱站在一旁,看他能脱到哪个程度。
约莫是她的目光太流氓了,薄寒霆领子解到一半顿了住,然后索性就不动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惊羽无声的惋惜了一口气,正转身想走,手臂被人攥住,“去哪儿?”
男人半躺在沙发上,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几缕碎发,衬衫半解的模样,配上那张禁欲系的脸,别说,还挺养眼。
不过欣赏归欣赏,可不能起什么邪念,收起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她说道:“要是没有醉的彻底,你先洗漱,我去给你们买醒酒药。”
薄寒霆听到少年这么说,也就松了手,他捏了捏眉心,“去吧。”
秦惊羽下楼,还是去昨天那个药店买了醒酒药,老医生看到她,以为她又得什么病了,得知只是来买醒酒药,还不忘说道:“胃病的人,忌酒最好。”
她解释只是给家里喝了酒的长辈来买解酒药,老医生才不继续唠叨她,顺便问了她的病情,她也如实说了,今天没有任何的不适。
老医生得意的说道:“我就说吧,吃不死,但准保好的快。”
秦惊羽扯了扯嘴角,今天她信。
她将解酒药给易征送了一份,门一开,易征脸上哪里还有醉意,甚至不用伺候老板,看上去更加精神了,秦惊羽瞬间觉得这解酒药白买了。
易征一把接了过去,“惊羽少爷,没有白买,谢谢你的解酒药,薄总现在怎么样了?”
秦惊羽:“还行,你要自己去看看吗?”
易征嘿嘿一笑,“不了不了,今晚就辛苦惊羽少爷了。”
他相信,自家老板并不会想在这个时候,看到他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