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肚子的是原身啊,她也就才醒过来那两天受方氏抠门所累,才饿过肚子。
陆方海勤劳肯干,又惯着自己,哪天不是吃得饱饱的?
“哎哟,杜娘子,正吃着呐。”门外传来夸张的招呼声,杜文秀不回头,也知道是焦婆子来了。
忙回身热情招呼着,杜文婵脸不禁红了几分,低头几口扒完了面,便收拾一下,与学堂里的小虎送午饭去。
“杜二娘子还如先前那般,越发稳重了呀。”焦婆子进了门,便奉承道。
“焦大娘许久不见,气色越发好了哩。”阿洛端上茶水,也被杜文秀拉着坐在一边与焦婆子寒喧。
来往了几回,焦婆子也知道了阿洛的身份,虽是个妾室,却也不敢怠慢,忙接过茶水道了谢。
“哎,我这些时日也是忧愁繁多,只不知如何开解罢了。”
焦婆子才坐下便打太极,杜文秀也不接她的话,只拿了待客的果子请她吃。
“嗐。”焦婆子无奈,只得开门见山:“我这次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是为着朱家与杜二娘子的事而来呢。”
“哦?”杜文秀端起茶杯,用盖子撇去浮沫,抬头看了焦婆子一眼。
“哎,说来这事儿也是没的法。”焦婆子支支吾吾,才下定的决心又堵在了嘴前。
真是愁死个人,这事儿不好说呀。
“那朱家人做事,也真的是不讲究。”她踌躇半日,到底是决定把事情都往那朱家推好了。
反正本来也是他家做事儿没个规矩,才让她跑过来丢脸。
就当是他家花的那银钱是买她这张老脸的面子了。
“这前些日子,不是有那逃兵四散,来了咱们东兴县嘛。杜娘子可曾听说了?”焦婆子往前虚虚探身,试探着问道。
杜文秀抬了抬眼皮,似是恍惚大悟:“哎呀,这事儿我听月娘说了呢,光听她说,就把我吓够戗。焦大娘没事儿吧?”
“哎哟,我能有什么事儿呀,我离着那边儿还远些呢。就是这朱家出了些子事儿,不知杜娘子听说了没。”
“朱家的事儿?倒不曾听说他家有些什么事情。”杜文秀确是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