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呢?
刚才,他只记得看见那些逃兵就在桐花身后,记起她娇软的身子,还有她肚子里的儿子。
擦肩而过的老娘和月娘,他眼里一概没有。
好不容易得的儿子,可不能出事。
没人理解他,夹在老娘与月娘中间也是好生痛苦。
若有了儿子,记在月娘名下,月娘也能少受母亲几句怪话。
到时候母亲也满意,秋家有了后;
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现在家里经济也比以前好上许多,莫说一个儿子,便再多出几个,自家人看不过来,再雇人就是。
那时,月娘自可以去做她喜欢的生意,再也不必日日为此事忧心,如此,极好。
只是回过头去,看月娘怎么好似并不开心的样子?
是了,自己只觉对不住她,还未曾与她说此事哩。
那,那还不是因着是自己酒后乱性,多少有些不大好意思,现在说也不迟吧?
秋勇犹豫半晌,却见月娘转身离去。
她那背影单薄,又决绝。
秋勇心中颤动不停。
“月娘,你去哪?”他大声喊道,抬脚便要追去。
“秋大哥,我肚子好疼。”桐花拉住他,神情痛苦,捂着肚子蹲到地上。
秋勇不敢大意,忙抱起她便嚷嚷着要找大夫。
这村里哪有什么大夫,还是那些有经验的妇人,叫他把桐花先放到炕上躺着,等到逃兵被打走再套车去镇上找大夫去。
等安置好桐花,听着身后的瞎眼老娘与来帮忙的村儿里人絮絮叨叨说着月娘的不好,秋勇不禁有些心烦。
“娘,月娘哪里对不住你了,还是少说两句吧。”秋勇无奈制止老娘,说多了,叫人看笑话。
老娘却是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