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的强大在各人的心里面都是根深蒂固了。
无论是在文,还是在武。
第一世家不是开玩笑的,累世的功勋,积年的资本,门下弟子无数,受其恩惠的人无数。
这种人难道要栽在今天的邯州?
难道神话要被打破了?
突然打斗的场所之中,传出了淡淡的扑哧一声,只看见那个短发女护卫太阳穴的位置已经是被洞穿,这场婚宴终于开始出现了死者。
梁启赋对此则不以为然,虽然说在场的人都知道杀人犯法,但没有一个人为此而发声,有时候法理能约束的,和统治者想要的并不是一回事。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叶新鸿面对这个提问,徒劳的张了张嘴,脸上失去了意气风发,取而代之是一丝挣扎。
“我......我是被怂恿的......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想跪地求饶,可是他清楚跪地求饶之后回到家族,自己更加是生不如死。
所以只是用哀求的眼光看着那个新郎,眉头深深耸起,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知道,一个家族的门脸,再怎么愚蠢也不会让你过来。”
“那你知道你还......”叶新鸿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狙击枪瞬间就炸开了他的脑袋,脑浆迸得到处都是,有一些还溅上了旁边餐桌上面的食物。
这反器材武器本来就是用来对付坦克的,用在一个人的身上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但是如果不这么做,那个女人说不定就不会选择硬碰了。
“我知道,但是我不介意!”梁启赋把杯中蓄满的酒喝完,缓缓的吐出了一口酒气。
我知道你是政治斗争里的一个棋子。
是你敌对派系的一个打击手段。
是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一个马蜂窝。
但是我并不介意,让你这个马蜂窝付出生命的代价,哪怕带来的后果是更大的麻烦。
这句话看似在回答叶新鸿,但很明显不是说给他听。
“不,是谁?是谁杀死了我的弟弟?堂弟啊,堂弟!你怎么能这样?年纪轻轻的就走了呢?”
果然,仿佛是你方唱罢我登台的戏子一般,一个假惺惺的哭腔就响起,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哭的有多假,几乎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在演戏吧?”
“演得还特别拙劣,就像山上的猴子博取同情一样,就这猴子,我连香蕉都不愿意给一个!”
“那你还真是铁石心肠,我还能怜悯几分呢。”
场上一时之间传出了欢快的气息,就仿佛末日来临前的片刻欢愉,既然已经真正的下不了船,那就不需要维持表面上的那一副恭敬的面貌了,丑恶的嘴脸吐露出来的全是讽刺。
至于场上的那个人,哭着哭着发现没人搭理他后就停了下来。
“怎么?不继续哭了?我还以为你这孝子还没当够呢!”
梁启赋淡薄的嘴唇微微一笑,就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负心人,在嘲讽受害者的一片痴心。
叶新哲却没有因此而恼怒,装模作样的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泪,露出了一张颇为清秀的脸蛋。
这个男人好生娇媚,这是众人的第一个印象,也让一些特殊癖好的宾客眼前一亮。
只是说出了的话语却是醇厚的声音,倒是令人哑然:“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他们是一样的人呢?”
如果说叶新鸿的自信是建立在背后的叶家身上,那他的自信则是建立在自己的实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