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岸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此处,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沫,伸手一捞,便握在了手里。
“必登!必登!”
“师兄?”
“你过来看看......”
等这两个师兄弟商量的差不多了,靳纥才缠着绷带走了过来,刚才最后一招的时候,把手指给崩断了,现在也只好先包扎着。
至于脸上的伤......经过灵气的滋润虽然已经恢复,但还是留下了很明显的伤疤。
“二位有何发现啊?”
必登听着这问话的声音,看了一眼靳纥,他现在气息稍稳,很明显是调息过了。
“那女娃娃没有说谎,不过我们有点麻烦,还有......你不是上面的人吗?为什么上面还会派人来截杀我们?”
必岸已经恢复了寻常的身体,他把手里带有血迹的泥土递了过去,语气平静,仿佛不是在质问。
“不可能!”靳纥连忙断口回道。“此次佛家赈灾,乃是默定成规,双方少有接手,怎么会......师侄你是不是弄错了?”
“我倒是希望我弄错了,可这是必登的推算,他的因果禅,靳先生你是领教过的。”
他没有因为别人的质疑而生气,语气依旧平静。可是必登知道,这个师兄恐怕真的起了二心,于是他暗暗警惕。
也许是他的动作太明显,必岸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对靳纥说道:“此事还望你能给我们一个解释!”
“这......”
“你们三个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正当此时,又是一个嘹亮的声音响起,原来是楚江,不过他仿佛也经历了一场恶战,衣服上沾染了些许灰迹。
必岸听到这个声音,藏在袍子里的手松开了几分。
必登连忙开口说道:“楚前辈,我们遭遇了袭击,还想请问一下,您刚才......”
“我?我遇到了两个小毛孩子,是程家人,这件事情只能说是一个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必登!稍安勿躁!听楚前辈细说。”
“哦!”
楚江眯了眯眼睛,这两家伙......不是传言他们不和吗?怎么现在配合来如此默契?
“华夏十九州,我分属的是淮州,而这次针对你们的是邯州发出来的通告,禹州等地的变动我不知道,但现在看来明面上虽然没变,暗地里可说不定了,毕竟......谁会把事情放到明面上呢?而且后面的路程是西州......不是每个人都认得我的。”
说到这里,靳纥连忙打断:“好了不说了,赶路要紧!”
只不过他转身的时候,那两师兄弟一无所动。
“咳,你们两个可想好了,如果陪我们一起去的话,路上有个照应,如若不然......那群人可是针对着你们来的!”
楚江话中的威胁意味很浓,大概就是说你们不答应的话,先要在他手中逃过一劫,然后还有应付一路上的追杀。
可关键是他们两个还得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