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骆兰这丫头本质不错,不是个坏孩子。之前那么任性,纯粹是被惯出来的,你瞧瞧这几天变化多大。”
许茴:“她变是因为她爹这个靠山回不来,不变要吃苦头。无处去,无人依,加上你这小圣母对她不错,人家可以忍一忍,当个暂时栖身地。你信不信等骆峻一回来,她看我的眼神马上就会不一样,一直憋屈着呢。”
“骆峻还能回来不?”
“国外这方面有进展,新疗法,生存和死亡比例大概能占到64。”许茴眼眶有点难受:“我爸能活到现在就好了,应该也会有希望。”
蒋清雨打岔:“那万一……”
“万一的话我只能把骆兰交给骆文鹤,我可不想花心思养大个孩子,将来可能会把我当成她杀父仇人。当然,你要是心疼她,你就把她给领走,让你爸妈再认个闺女我也没意见。”
蒋清雨叹气:“每次看她拿平板给骆峻视频,骆峻那边不敢接,转成语音就挺难受……”
“我也难受,正常人的同情心。可再想一想咱俩本身就在做好事,凭什么还要难受?我说欠骆峻,实际是我良心尚存,是胃癌这俩字把我情绪完全放大了。小弈说的不错,十几年了,任何关系都会淡,何况我跟他本就连真正恋爱都谈不上。”
蒋清雨惊奇:“你们俩没……”
许茴并不掩饰:“没有,我跟他直说我不接受婚前性,他尊重我。”
蒋清雨嘟囔:“你这有点像在讽刺我。”
许茴:“我对他这个人不接受,不想发展太多,怕甩的时候不利索。我要像你这么好运气碰到个暗恋那么多年的,啥婚前不婚前的,他给我个眼神我估计都把持不住。”
“那你暗恋的有人没?”
“我看上谁用暗恋么?荧幕上,现实中,哪儿需要暗恋?”
蒋清雨:“我就佩服你这份自信。”
“听说过女追男隔层纱不?你想追谁,不也是随随便便么。你六年前搞不定许弈,那是你也有问题,别把责任都往他一个人身上推。说到这事,我对你意见还不小呢,是你眼睁睁看我弟跳的火坑。”
“我追过他好不好,发微信表白的。”
许茴:“这叫追?你这叫蠢好么?你爸当时是江城大学的知名教授,你老妈在局里有实权,你外公省里前几号还没退。当年你但凡透点消息给于思媛父母说你看上于思媛男朋友了,你信不信于思媛父母都能吓的帮你拆散她们俩!自个圣母心,天时地利人和占尽,跟许弈还是半个青梅竹马。丢不丢人呐,被人当面把人给抢走,还有脸在这怄气……”
蒋清雨又捂她嘴,从后抱着许茴脖子,双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