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行人来到二叔家,赵东艳也回来了。
钱大贵热情的招呼着大家。
“来来来!快进屋里坐。”
赵东艳用搪瓷茶盘端着茶水过来,李秋美看见了她手腕上的新手表。
再瞅瞅钱进国,他都没有手表戴呢。
赵东艳也穿着一条红裙子,只是这款式没有钱婉婉的好看。
这个家里就数赵东艳穿得光鲜亮丽,其他人穿的衣服裤子都很陈旧呢。
合着这是举全家之力娇惯着她一个人了。
“婉婉,你的裙子是哪里买的?”赵东艳问她。
钱婉婉指了指李秋美:“我大嫂做的。”
赵东艳端了把凳子坐在李秋美旁边:“秋美,你们店在哪里?改天我过来做两条。”
李秋美把地址告诉了她。
赵东艳拉过李秋美的手:“大嫂,你也不要难过。
虽然世道对咱们女人苛刻,但这些年离了婚的女人也不少。
在这省城更是没人管这些事,不用担心人家说三道四的。”
李秋美点头认同,想不通这赵东艳既然知道这些道理,为什么还会做那样的事。
接下来,赵东艳的一句话成功的让她笑出声来。
“秋美,这丁凤也太不要脸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竟然朝着自己人下手。”
李秋美心里说:“你比丁凤还要不知廉耻,哪来的脸说这些话的。”
她笑嘻嘻的看着赵东艳:“可不是这么个理,这丁凤偷自己的堂弟,在古代得浸猪笼呢。
现在只是离婚便宜她了。
唉,这年头,世风日下比这个离谱的都有。
我听我同学说,她们村有个男的出门打工去了。
他媳妇在家里和他爸搅合在一起好几年了,他妈都不知道。
后来,有一次他回家撞破了,直接拿刀把他爸和他媳妇砍死了,连两个孩子都一起砍死。
他自己也喝农药死了。
整个家就剩他妈一个人了。
他妈就只埋葬了他一个人,又闹着让族里把他爸除了族谱。
他爸进不了祖坟,他媳妇那边也没有人来。
听说,人都摆臭了,村子里只好出面把四具尸体挖个坑给随便埋了呢。”
赵东艳脸色煞白,拉着李秋美的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