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刻意背过身,听到这嘴角压都压不住,不能成婚更好,再拖两年,她二十了,那成婚就更无可能了。
到时候自己只需说不愿意嫁鳏夫,亦或是稍微有点要求,基本就可以一辈子不成婚了,在徐氏眼皮子底下待着总比和男人在一起安全。
宁夫人见徐氏面色,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转移话题。她像是想到了某事,一拍手问道。
“谢夫人,这几年你有没有听过屈家的事?”
徐氏神色恹恹,显然提不起兴致,但还是配合着说道。
“屈家怎么了?”
宁夫人凑了过来,小声说道。
“屈家这两年,实在不容易,就不说旁的,先说那屈二爷,有传闻他有龙阳之癖。屈家出了事,自然不许他再乱来,就怕坐实了这个名头,听说他每日必须下值了就得按时回来,不然就得挨揍。”
谢琛每次寄来的家书,都是干巴巴的问候她可安好,玉珠可安好,徐氏哪听过这些八卦。想到是害了楚玉的贼人,她眼神都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屈老爷竟这样严厉!”
宁夫人见她感兴趣,也愈加卖力起来。
“我说的可不仅仅是这个,听说这屈二爷无处发泄,便将主意打到身边的侍从身上。”
“啊!这…” 徐氏有些结巴,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宁夫人看了看一旁,见丫鬟婆子守在门口,估计听不到,玉珠则在一旁专心赏花。接着说道。
“这些侍从都是自小练武的,一个个人高马大,哪里甘心沦为旁人胯下玩物。那时候就有隐隐的风声传来,有侍从自杀了。”
“那屈家干嘛不找没练过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