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子顾涌了几下稍稍拉低了些,露出青年的一双狸儿似的眼睛来:“什么叫你也是孤儿...这种事情就这样的轻轻松松说出来了?”
“不然呢,要我加一段悲情风格的背景音乐做铺垫吗?”被馋的有点受不了,祝影起身拿了两个小纸杯,拧开保温壶给自己和脚边一只挠裤脚的馋猫豹豹一人一豹各倒了一杯。
“又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把我的汤放在地上?”注意到祝影的奇怪行径,青年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将被子又往下拉了拉。
“我在供奉土地公。”一回生二回熟,祝影那个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睁眼说瞎话来胡说一通了。
但因着傅云倚要比昨天的那个少年观察细致得多,她没办法故技重施搞点小动作分散对方注意力,只能让豹豹吃一半后将小碗踢倒。
“......这又是哪里听来的道理,神经兮兮的。”青年翻了个白眼,但可能是因着同病相怜的缘故,对待祝影的语气都和善了许多。
“所以后续的赔偿事宜,除却我拿到的账费单,还有误工费一类的补偿...”
“不用给了。”
“哈?”
“我说,不用给了,我也不差这几个钱。”青年掀开被子坐起身,从茫然呆愣的某人手里夺过飘着香气的小纸杯:
“别想太多,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这笔医药费也不是小钱——不用支付但是要负起相应的责任。比如在养病期间提供三餐,这个是可以做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