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镇定:“购得?我都说过了,此瓶乃家族传承之物,已历数百年光阴,源自清朝雍正年间。你休想抵赖,一切待鉴定师揭晓真相,以免被指控欺诈。”
实则内心焦虑不安,眼前之人绝非常人,调查所得信息显示他前程似锦,背后势力强大。
看来,此次想要为难他,恐怕难以掀起太大波澜。纠缠几日,此事或许便会不了了之。不过,对雇主也算有个交代了。实际上,面对这种情况,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在这片神秘大陆上,接下来的一切将取决于那位雇佣者的智慧与计谋。按照预先安排,他会召集众多媒体,引发一场震撼的风波。
只是不知,此刻他是否已采取行动。刚才林新拨通电话时,他们也悄然发送了信息,随后便谨慎地删除了它。这样的秘密,绝不能遗留半分。
但他们并未察觉,最大的错误就是召来执法者,无异于自缚手脚,引火烧身。“这瓶器是你们购置的?”警官们立刻警觉,质问声此起彼伏。
此时此刻,应是巴结林新之时。无论这瓶器是购买所得,还是传承之物,眼下唯有站在林新一边,才可避免与那两人一同陷入困境。能调动市级执法力量的,岂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招惹的。“胡言乱语什么呢?这是我们祖先流传下来的。”二人立刻高声反驳,脸上满是愤慨。
但在林新的眼中,这番辩驳不过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惧。他们确实在心虚,因为那瓶器确实是从市场上购得。一旦警方沿着这条线索调查,他们的谎言便会不攻自破。林新淡然一笑,不置可否:“花费了不少吧?”他坚称这瓷器是仿制品,购自市场。若非拥有洞察万物的竖眼,他也无法识破。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懂。”
“很快你们就会明白。你们不是要请鉴宝大师来鉴定吗?我可以引荐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保证公正无私。再者,我自己也是拍卖行的鉴定专家。说实话,这尊瓷器不过是最近三年内制作的新品。”林新语气笃定地说。
“胡扯,我们可是花了五十万……”瘦子立刻反驳,但随即发现自己失言,忙制止自己,神色惊慌,无意间透露了实情。那一头长发的胖子内心一阵冰凉!不怕强大的敌人,只怕愚蠢的盟友啊!
即便未能听完整句话,警官们也已明白,所谓祖传珍宝不过是五十万买来的寻常物品。五十万买来碰瓷?这代价未免过于高昂了吧?
也许原本并非有意碰瓷,只是不慎撞碎。于是这对搭档便趁机敲诈他人,谎称是珍贵的祖传之物,以索取巨额赔偿。
无论真相如何,掌握了他们的漏洞,机会便摆在眼前。“是五十万购买的,然后想以此诈骗更多?”队长冷笑道。
“绝非如此,我们……”
林新对二人解释:“如果你们真以五十万购得,那么我要告诉你们,你们受骗了。这等精仿品其实只值七千至一万金币,批量购买都行。如果需要,我可以帮忙联络卖家。”
“也许你们不会相信,不过你们可以请专家鉴定,我对此毫无异议。”林新补充道。
闻言,他们神色骤变,因他们深知,林新这位青年在古物鉴识上的造诣非同小可。更甚者,他那坚定的语气,甚至提议请来古董界的元老级人物来一同鉴别。难道,他们手中这件,真的是伪造的神器?
若是如此,他们懊悔不已!五十万金币购得,只怪自己俩涉猎不深,虽对古董略知一二,却不通鉴别之道,仅知晓些常识罢了。
“你们先前宣称这是雍正时期的彩釉瓷。但我告诉你们,雍正时期的彩釉瓷,色彩丰富而多变,色泽明亮柔和,粉质浓厚,鲜艳夺目,清新典雅。一件器皿上能运用二十多种色彩,每种色彩又分深浅浓淡,以及阴阳向背,且以神秘的魔力油料调色,注重色彩层次的转换,使得画面粉嫩圆润,具有强烈的立体感。”林新继续揭示。
其款识通常以“大清雍正年制”或“雍正年制”为主,楷书款盛行,篆书款极为罕见。字体工整,结构严谨,笔触飘逸有力,多见于古老的魔法铭文。
还有诸多堂号款,诸如“冯宅”、“百露堂”、“文山石房”,乃至寓意吉祥的图纹款,如笔与银锭象征“必定如意”。
“瞧瞧这些碎片,明显不符。这应是模仿乾隆时代的彩釉,而非雍正时期之作。”
哎呀!真是惨剧,不仅被欺诈,还成了他人愚弄的对象。二人面面相觑,该死的店家!如此行骗,岂有此理?
虽然彩釉在雍正时代最为珍贵,但你何必将之归于雍正呢?
“伪,伪造的?”瘦子惊骇得双腿发软。
折腾这么久,五十万金币竟买来了虚无,还要转手欺骗他人?还是当面被拆穿,这该如何自处?剧情不应如此发展啊?这是喜剧还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