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招听得连连点头不止:“没错,我在冀州安平就听闻北地乳酪、酥酪鲜美酥香,即便訾财十万钱的富庶家庭也不舍得轻易采买。”
“啊?原来如此,真是又让我亏欠盺弟了!”
刘备看向刘昕眼里满是惭愧,这个幼年时被他呵护有加的从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遮护他了。
刘备想了想又高兴的对刘昕说:
“盺弟,侯太守能守信将涿县市集交给咱们楼桑刘氏经营,倒也算是讲信誉,日后涿县市集的盈利,我要分你一半。”
这番赤诚又天真的话,让刘昕无语的摇头:“阿兄,我要赚钱有的是方法和手段,何况咱们兄弟还需要分彼此吗?
候太守这么做也不是没有他的算计,我们向他保证涿县市集利税大增,郡县各级官员拿到的好处也不会少,让他不会得罪高越以外的其他官吏。
另外他只给了我们三年时间,三年后候太守早已升官离去,到时候涿县市集就是一块大肥肉,能不能守得住还要看我们自己。”
被刘昕这么一番分析,刘备先是备受打击,却很快又恢复了盎然的斗志:
“盺弟,之前我们用五年时间积累家业,聚拢族人兄弟,让整个楼桑里变成涿县最富庶的里。
那么接下来三年时间,只要咱们兄弟齐心协力,还有那么多父老乡亲相助,一定能让整个涿县乡亲都受益匪浅。
人心齐,泰山移,财散人聚,到时候有了整个涿县,甚至整个涿郡乡亲的支持,任凭是谁都动不了咱们的根基。”
这才是那个历史上百折不挠,性格坚韧的刘备啊。
刘昕笑着点点头,转身对不远处避嫌的张屠户拱手招呼道:“张叔,后日我阿兄要在市集宴饮众乡亲,还得劳烦到时候张叔相助。”
“嘿嘿嘿,这有啥劳烦的!”
张屠户身高体壮一脸横肉,此刻颇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刘氏郎君在市集设宴摆酒,这是瞧得起俺们这些人,到时候我一定带着庄客、伙计来帮忙。”
拱手送别张屠户还有依依不舍的小胖墩张飞,刘昕又对刘备郑重道:“阿兄,今日之事尘埃落定,富亭里张氏、县尉高越短时间不会轻举妄动。
今天咱们和元起叔父、子敬二叔先回楼桑里,对族兄弟们论功行赏,后日阿兄来涿县宴客,再跟阿雍兄长、阿招兄长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