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国主洪昌头痛难忍,身为龙鳞的大统领龙凌也颇为无奈,他虽为武神强者但对医道一途却不甚精通,掌握的医术也只能对付伤痛,对病痛却是无可奈何。
“国主大人,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李承恩一旁说道。
洪昌看着这个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随从主动开口,有些惊讶,随即说道:“平日里少言寡语,难得你开口说话,说说吧!”
李承恩战战兢兢说道:“老奴听龙城附近传药王谷有一神医,药到病除。但是...”
“但是什么?”洪昌问道,“怎么吞吞吐吐的?”
李承恩惶恐说道:“但是,据老奴所知,那人所行的乃是国医。”
看到洪昌脸色微变,李承恩随即跪下:“老奴该死,不该提这件事,但看国主头痛反复,实在于心不忍,这才提及此事。”
洪昌听到国医二字,瞳孔猛然一缩。自从自己爷爷被国医误诊后,西医东进已经是国策,国医虽未明面废除,但也基本处于半死不活状态。
洪昌也听说过有薛家一脉行国医之术在民间广受好评,甚至连龙城城主也被医好,在他看来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凑巧而已。
龙凌也说道:“我也听说这薛家,不过薛礼前段时间因和梁家闹出矛盾,受了重伤不治身亡,现在薛家管事的好像是个叫陈阳的年轻人,是薛礼的孙女婿。”
“陈阳?此人也叫陈阳,有些意思。”洪昌疑惑道,随即又释然,心说此人只怕与汤家灭门之人同名罢了。
李承恩见龙凌说完后,洪昌面色缓和,连忙说道:“是的,国主,不过还有一事,容老奴禀报。”
“说吧。”
“这陈阳看病不光脾气古怪而且收费不低,听去看过的病人反馈,单一副中药少则两千,多则破万。此人一向嚣张跋扈,老奴怕这山野村夫的脾气冲撞国主.....”
“承恩,起来吧!”国主洪昌笑着说道,“有本事的人脾气古怪些也正常,这药王谷改天不妨去一趟,或许真是个能人也说不定,如果是个骗子,到时候龙鳞的人随手灭了也就是,也给百姓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