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秀贵人老老实实的在太阳底下跪着,再没闹什么晕倒昏迷的戏码了。
躲在假山石后的魏嬿婉透过石头缝儿看着这一切,差点儿笑出了声。
一旁的冯常在眼底虽也含着笑意,但还是略显担心的说道,
“嬿婉,你这样引着慧妃娘娘故意捉住秀贵人的把柄,若是被秀贵人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魏嬿婉狡黠一笑,“主儿多虑了。
奴婢只是随口感叹着那边的阴凉多些,怎能知晓慧妃娘娘会和秀贵人偶遇呢。
再者,是秀贵人自己口出狂言,丝毫不知避讳的,奴婢又岂能未卜先知?”
“好了,你个促狭鬼。”冯常在用帕子掩着嘴轻声笑骂。
“秀贵人在这太阳底下晒一圈,中不中暑的倒是次要。
只是她那好不容易养的如白瓷一般的皮肤,怕是要晒黑不少了。
嬿婉,你在长街挨了她一脚的仇,也算是报了。”
魏嬿婉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处。虽然淤青早已褪去,可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她还是觉得一阵疼痛。
“她的心肠是黑的,皮肤自然也应该是黑的。”
魏嬿婉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很快便又被快意取代。
“好了嬿婉,咱们快走吧,别被旁人瞧见了。”
冯常在十分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这才拉着魏嬿婉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待走到了湖边,二人才算彻底放松了下来。
魏嬿婉扶着冯常在,挑着有树荫的地方缓缓走着,“主儿,咱来这圆明园也有段时日了。
这么久了,除了先前婉贵人和舒贵人各侍寝过两回,其余的人,皇上一次牌子也没翻过。
自打皇后娘娘有了身孕,皇上除了处理政务,更是几乎日日都宿在长春仙馆。
娴贵妃娘娘是因为带着两个小阿哥不方便,慧妃娘娘则是因为大病初愈身子不爽。
主儿,您怎么不也去争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