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潋哪里做过这种伺候人的事,根本不知道怎么喂水,一下子倒得太急,许华年下巴衣领都湿了点。
许华年顿时就炸毛了:“你这小马奴故意的吧!叫你学我的字体说不会,喂水不会,你到底会什么啊?”
生气的许华年拉起他的手背就用来擦拭自己下颌的水,没发现贺君潋耳根处红了一片。
许华年继续低头抄写着,没一会,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眼看那俏丽的小脸就要砸在桌面,贺君潋不知怎么的就伸手接住了她的小脑袋缓慢放在桌面。
盯着睡着的小姑娘,贺君潋心思复杂了片刻。
随后看向外面,如果他要离开的话,最好就趁现在。
但离开了晋阳王府,他的身份仍是质子,逃离的质子那是重罪,会被追杀。
所以眼下,最安全的应该是继续待在这里。
沉思片刻后,拿过了许华年抄写的笔墨,给她抄写起来。
许华年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香啊,被人抱上了床都不知道。
可怜的贺君潋就这么带着一身伤趴在桌面睡。
小铃铛进来过,看见郡主睡得熟也就没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