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宁伸出食指摇了摇,“我们来时的路一致,想做的事也一致,怎么能算殊途呢,这是同途同归。”
谢欢面具下,唇瓣微翘,倒不是愉悦,只是单纯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好笑。
“小姑娘”本人尚不知他想法,在大街上压低声问他,“你要怎么帮我?”
谢欢低头,双眸是无惧无畏的勇,“偷、窃、抢、盗。”
沈桑宁:……
她眼中燃着的光瞬间灭了,反应一会儿,礼貌地抿抿嘴,“其实,还是挺殊途的。”
看着毫无畏惧的云叔,沈桑宁无奈叹了声,“叔,劫富济贫犯法,您懂些事奥。”
身上还背着马总兵那条人命呢,可得悠着些,万一被抓到,数罪并罚,判个死刑可无法用钱赎人!
谢欢也不知她的腹诽,偏开头,不知想些什么。
“是下帖的沈老板吗?”
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
沈桑宁扭头望去,是一位穿着鲜艳梳着双环髻的女人。
女人咧嘴一笑,松口气,“奴婢奉家主之命,请沈老板过府一见。”
沈桑宁心有猜测,为验证猜想问道:“你家家主,可是姓越?”
“正是,”越家侍女双手覆在身前,“沈老板切莫误会,家主昨日刚回来,有不少家事与琐碎需料理,前半个时辰才看见沈老板的帖子,琐事缠身来不及赶来是其一,其二是家主并未加入金陵商会,与叶家关系甚浅,还望沈老板勿怪。”
侍女说完,一把未出鞘的剑横在沈桑宁身前。
刚才离她半臂的人上前一步,豪横地开口,“不去,让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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