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越的家是两间黄泥铸成的屋子,外头一圈篱笆。
还未走近,郑越便高声道:“老婆,我回来了!”
话音未落,其中一间屋子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妇人急匆匆地冲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泪痕,他看到郑越后悲呼一声扑了上来。
“当家的,你总算回来了,阿凡烧了两天两夜了,如何是好?”
郑越脸色一变,立刻将身上的虎骨给放了下来,郑通和郑目也放下虎骨冲进屋子里边。
林山跟在后边,一行人走进屋子,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黝黑少年。
此刻他双眉紧锁,两眼闭着,整张脸红彤彤的,汗水不停留下。
口中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一副高烧的症状。
房间里边的人脸色都十分凝重,林山想到在封建社会,感冒发烧可不是好处理的毛病,很容易死人的。
郑越问道:“有去请罗大夫吗?”
郑越的妻子泪如雨下:“请了,给阿凡灌了汤药,说能不能活下来,就看阿凡的造化了...”
这时代穷人得病,大多如此,就看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三个男人面沉似水,女人则不停抽泣,哀叹自己苦命的孩子。
林山望着床上的少年,心中亦生出一丝同情。
“打猎这事情我不熟练,往后不如找郑越他们三人收货,我从主世界带些退烧药回来就是,救回这个孩子,顺便还能交好郑越。”
想到这,林山开口道:“郑大哥,不如让我试试?”
屋子里的四人都是一怔,郑越的老婆眼中满是希冀之色,一把抓住林山道:“您是大夫?”
迎着众人询问的眼神,林山道:“我虽然不是大夫,但是我有一种药,专治发热,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取。”
郑越闻言忙道:“林兄弟,我和你一起去!”
郑通和郑目也叫着一起去。
林山忙道:“大哥,我要去的地方,你们不太方便去,信我,短则一个时辰,慢则半天,我一定将药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