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张峻豪走了过来,一把将唐杨搂进怀里,冷冷地看着芳华,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 芳华被张峻豪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峻豪,你别怪她们,她们…她们只是误会我了…” 唐杨依偎在张峻豪的怀里,柔弱地说道,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张峻豪心疼地拍了拍唐杨的后背,冷冷地对芳华说道:“道歉!”
“我…” 芳华咬着嘴唇,不肯屈服。
“你再不道歉,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峻豪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一样。
芳华看了看张峻豪,又看了看躲在他怀里,一脸得意的唐杨,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秋天有栾树,夏天有香樟,惊鸿一瞥万箭穿心,未曾抵达的十七岁,不曾走过的花路,每一个未曾吻过的少年,绯红的青春愿望。
他是她见过最美好的少年。是一个这么好的人,也曾经喜欢过她。
他是一封封的纸,一次次的执笔,一次次的落笔,一次次的交给她。她全部都拆开,阅过了,珍藏了。
她终究没能抵达他的心灵,但他赠予了一处安放灵魂的殿堂。
那里是她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偷偷想念的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她的耳朵在他的唇边留恋往返不肯离去。她的泪在他的青丝上忽如远行客,说断就断明知不行却还是要固执地试试。
他用最少年的清澈告诉她,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依然想念他,不为别的,只为他让花开在她心间那一刻。
“她想考北大,她能考得上吗?”老班与平澜天台上,吹着凛凛的风:“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就算理想吗?”
“没有人知道结果的,但是不认真对待每一个过程,不礼貌地全力奔赴,最后的答案才有意义。”
“我们是考上 985,才慢慢知道比考研努力几百倍,才能和优秀的对手站在同一个舞台。”
“如果不信,你就实力打我的脸。我会开心的。”
“但是很公平,你会发现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一种努力是徒劳的。”
“如果你现在很绝望,那太好了,否极泰来的时候到了。”
“别人的屋檐再大,都不如自己有把伞。”
“没有伞的孩子,只有努力奔跑。”
“每一次失败都是我跟命运的刀兵相见,因为我不服输。”
“不经一翻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