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耷拉那张胯的跟松狮一样的脸:“吃!?我现在喝西北风我都嫌贵!”
“哟,这怎么着那么大气性呢?您儿子不是开饭馆儿了么,这日子应该过得不错 了啊。”陆恒打听着八卦。
老头儿一撇嘴,好像有些嫌弃:“我这都半个多月一个月没见着他了,去饭馆儿 找他那服务员还说他不在,忙得很。”
说着,老头儿又是一叹气:“哎,老话讲得好啊,花喜083鹊,尾巴长,有了媳 妇儿忘了娘咯。”
“算了!不提那小子了!”
阎埠贵摆了摆手,然后又饶有兴趣的跟陆恒打听:“小陆,你知道这段日子老易 他们干嘛呢不?”
“我看老易天天拉着老刘跟傻柱一伙子人待屋里丁棱桃榔的,闹腾的很。”
“这不,今儿中午我还见东来顺的过来给他们送食盒呢。”
“不清楚。”陆恒摇了摇头,没有把粮食的事情说出来。
今天让谭钢埋下的暗线已经开始行动了。
在如今各行各业的产品都疯狂涨价的市面儿上。。
这样的行为很扎眼。
应该用不了多久,这消息就能传到哄抬市价的那些始作俑者耳朵里。
也要不了多长时间,那些崽子就得吃苦头了。
所以相应的,易中海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没什么可提的。
“哎,这个人跟人就是不一样,你看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赚着钱了。”
“我怎么就没赶上这好时运呢。”阎埠贵吃着牙花子,只感觉牙床都是酸不唧儿 的。
赚钱这玩意儿。
从来都是不怕自己赚不着钱,也不怕外人赚着钱。
就怕自己身边一个两个的全都风生水起。
这种事儿搁谁身上都难顶的很。
“您呐,还是别羡慕的为好,省的到时候糟心。”
陆恒当了一回谜语人,说完就背着手哼着小曲儿回了家。
留下阎埠贵呆愣的立在原地。
老头不是个傻子。
当老师的么,他脑子清楚的很。
这会儿听着陆恒这话,阎埠贵紧皱着眉头,在心里慢慢思索。
省得到时候糟心?
片刻的思索后,阎埠贵眉头松开,脸上露出明悟,望着陆恒离开的方向小声嘀 咕道:
“好你个小陆恒啊,你还口口声声的说不知道~”。”
“你这不知道就见了鬼了。”
“哼哼,哼哼,这回老易怕是要惨咯。”
此刻,中院儿的易家热闹的很。
中午是东来顺送的锅子。
晚上吃的是全聚德送来的烧鸭子。
一天两顿都是从馆子里叫的。
屋内,上首的座位上坐着聋老太太跟易中海。
下首是刘海中一家子以及傻柱跟秦淮茹他们。
几个人都是满面红光,笑的能牙咧嘴的。
“爹,我今儿跑市场上去看了,粮食价格又涨了,现在已经一块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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