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算了吧。”
既然陶清宜把锅揽了,她也没必要再揪着不放,简维宁今天的脸都丢完了,她再不依不饶下去反而会让简维宁变成弱势者,收获同情。
显然,简维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沈晚辞挽着江娅竹的手,从她面前离开去应酬宾客了。
就这样,一场算不上是闹剧的戏落幕。
薄荆州看着那婆媳两人有说有笑的,正要朝两人走去,眼角的余光却注意到聂钰诚的视线……似乎一直在看着沈晚辞。
他顿住脚步,“怎么,后悔了?”
聂钰诚回过神,目露不解,“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她找上你的时候,没答应娶她。”
听出男人言语中的醋意,聂钰诚低笑一声,倒是很少见薄荆州这副口吻跟他说话。
聂钰诚来了几分兴致,玩笑说道:“你这么说,还确实有点,如果当初考虑一下,说不定她就是聂太太了,你说对吧?”
薄荆州看向他,见聂钰诚神色如常,却又仿佛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他视线垂落,看向聂钰诚衣袖间半遮半掩的腕表,不知想到什么,薄荆州突然笑了:“那说来,还得感谢这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