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能伤和这件事毫无关系的秦悦知,肯定没什么冤有头债有主的道德底线,对薄荆州下手,只是迟早的事。
薄荆州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结果没想到她居然默认了,刚才才消下去的怒气瞬间高涨,他怒极反笑,清冽的眉宇间尽是冷意:“你怕连累我,就不怕连累姜二爷?”
“他本来就在查这件事,所以不算连累。”
“他查?他凭什么查?那是你妈,是我岳母,跟他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他和我妈有过一段。”
薄荆州半点停顿都没有的道:“那查吧。”
从愤怒到理所当然,只是一句话的功夫,两种情绪被他转换的毫无障碍,沈晚辞实在佩服他这变脸的速度,忍不住笑道:“薄总,你这是专业的吧?”
男人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虎口的位置轻轻蹭了下,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她:“那下午没事了吧?”
没事了。
虽然查到了个奇怪的墓,拿到了家属的电话号码,但现在也不能打,怕打草惊蛇:“我还想去看看那两个泼我硫酸的人。”
“该问的我都已经问了,也让人查过了,没什么可疑,就把人放了,”薄荆州抿了抿唇,“今天是周末,还是六月十三,农历的四月二十六。”
“恩,我知道啊。”
六月十六苏阿姨要去石榴山祭拜,从沈震安那里探听到这个消息后,她就一直留意着时间,生怕忘记了。
薄荆州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有些气恼,又有点郁闷,他盯着沈晚辞看了半晌,才闷声闷气的问:“你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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