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闻言呵呵一笑,然后看着白洪亮说道:“这是东年书记的意思?”
白洪亮闻言,有些语塞,看了看凌游之后,想了半晌,这才说道:“组织上的意思。”
凌游闻言哈哈笑了两声,心说这个白洪亮倒是会搪塞。
可随即就见凌游收回笑意,然后开口道:“市局的工作,任务繁重,恐怕我是难以配合了,既然话都说到如此地步了,那就请组织上拿出一个具体章程吧,我凌游的副市长一职,是经过省委省组部研究后决定任命的,市公安局长一职,也是经过省厅批准的,在嘉南,也不是谁能够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停了我的职,让我放下手里的工作去配合什么所谓的调查。”
凌游这话,越说越严肃,将白洪亮听的身子越坐越首。
凌游接着继续补充道:“刚刚的误会,己经解开了,白主任也见到我了,我凌游的话,也放在了明面上,我不会让你难做,回去不好交差,你回去就和东年书记汇报,就说我凌游说的,在嘉南市公安局面临着巨大的案件突破的节骨眼上,谁也别妄想做这个一言堂,想停我的职,市里大可向上级党委提议、走流程嘛,或者让督察长亲自签字,停了我局长的工作,省里的文件一旦下来,我凌游立马卷铺盖走人,该调查就调查,该伏法伏法,但省里文件下来之前,谁也不行。”
凌游的话,说的句句铿锵有力,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正如凌游所说,他的职务工作,虽说接受嘉南市委监督,可在嘉南,还没人能轻飘飘的搞个莫须有的名义就停了他的职,副市长一职,应该由省党委开会研究决定,而业务上的失职问题,则是可以向省厅的督察长递交报告,让督察长出面调查。
见局面僵持到了这里,白洪亮的额头也是不禁渗出了一层细汗,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而凌游随即,又光速变脸,对白洪亮笑道:“白主任,时候不早了,局里的工作确实繁忙,不然我也不会大半夜的还在这里等着你们来,所以我就不留诸位了,你们大可回去向东年书记回禀,今天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作数,完全可以承担任何相应的责任。”
说着,凌游起身便对着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摆明是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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