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轩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张嘉卓也知道靳子轩话少,可架不住他是个话痨,不用靳子轩问,自己就自问自答了起来:“老二在酒吧里玩白的,被张老幺知道了,他还不知道张老幺早就摸清他了,还跟个傻波一似的在楼上玩牌呢,等会我带你上楼看热闹。”
张嘉卓口中的张老幺,说的就是他的父亲张树发,张家两兄弟,张树发是老二,所以有个外号,就叫老幺,可张嘉卓认的爹,是张树发手里的钱,在他的心里,可从来没拿张树发当过亲爹看待,所以在背地里,张嘉卓也同样叫他父亲的外号张老幺。
而他口中的老二,则是张嘉卓同父异母的二哥,名叫张嘉选,也是这个酒吧的实际负责人。
显然,对于张嘉卓口中这个有趣的热闹,在靳子轩那里却并不感兴趣,只是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张嘉卓一耸肩:“没劲,你可真没劲。”
话音刚落,就见酒吧门口的方向传来一阵骚动,几名穿着黑色短袖,身材高壮,胳膊上都有纹身的男人连吼带推搡的将酒吧门口开出了一条路出来。
随即就见几个黑衣男人中间,走进了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身材又矮又胖,头顶锃光瓦亮,没有一根头发,后脑勺处还都是虎皮褶,穿着一身白色唐装开衫,手里武盘着两枚核桃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身上的气势虎虎生风,眼睛一瞪,就让四周的人群连忙避让。
张嘉卓一见此人,顿时转过了头去:“我擦,说曹操曹操到啊。”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张嘉卓口中所说的张老幺,也就是他的父亲张树发,腾发集团的总经理。
几个喘息的工夫,酒吧门口就恢复了平静,张树发乘着电梯,上了楼。
而看到全程的罗栋则是有些激动,他没想到,今天张树发能亲自来酒吧盘账,他不知道的是,张树发也并非是为了盘账而来,因为一个小小的酒吧流水,也不值得他亲自跑一趟。
正当罗栋看着电梯方向盘算怎么想办法混楼上去的时候,那保安小刚的肩膀,就撞在了罗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