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设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害,那还真是可惜了,不过也没人请得起我。
请我怎么也得有个万八千的才行。不然,都对不起名师出高徒。”
说着,叹了口气,看着身旁的老式木桌,桌面上还摆放着几本泛黄的书籍。
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给整个办公室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季军民导师摇了摇头,嘴角含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与骄傲。
“你这小子,还是那么的不着调,想来也是过不错的。
现在在做什么?自己当老板了吧…”
起初他是觉得有些大材小用的,看不上民营企业,但随之改革以后,他发展他错了。
全然是鼠目寸光,手里带的好几批学生,都不如下海经商的混的好。
如今外头啊,传的好,这‘拿手术刀的不如拿剃头刀的,搞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
他们这些拿死工资的,都赶不上物价上涨的速度。
“老师,师母最近怎么样?”沈建设在校的时候,经常到季军民家蹭饭去,一来二去,也就熟了,还经常帮他们家的孩子辅导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