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在爱尔兰人眼中,伦敦方面就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反正就是不管他们的死活。
有意思的是,几乎所有派出爱尔兰的教士都记录了当地人对英国政府不满的情绪,甚至在部分地区爱尔兰人还创立了他们自己的报纸。
但这些报纸消失也只是时间问题,一方面是拜英国人的严格审查和管控所赐,另一方面这些报刊并不以盈利为目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免费的,完全靠一些人的热情所支持。
在爱尔兰办一份报纸或者资助一份对于弗兰茨来讲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但实际上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因为爱尔兰人的识字率低得甚至和俄国人有一拼。
所以比起所谓的报纸,不如“爱尔兰的酒会”更有效。
于是乎弗兰茨便送了几千桶酒到爱尔兰岛上,但他所不知道的是“爱尔兰的酒会”里并没有酒...
爱尔兰,皇后村。
斯哈卡·詹宁斯的父母如愿租到了新的田地,虽然原来租种那块地的同村人没有饿死,但也再也无法负担起地租了。
那一家可怜人只能将自己仅有的房子抵给地主,而他们不得不在村外流浪。
“天啊,西蒙娜婶婶的小女儿才三个月大,她们该怎么活?”
斯哈卡·詹宁斯满脸愁容地看向自己的大哥帕特里特,后者默而不语,前者继续说道。
“难道我们只能看她们一直流浪下去吗?我昨天看到西蒙娜婶婶的丈夫偷了笨笨的晚餐...”
(笨笨是斯哈卡·詹宁斯养的一条狗已经七岁了。)
帕特里特终于开口了。
“他们不可能一直流浪下去。”
“为什么?”斯哈卡不解地问道。
“那些该死的英国贵族老爷们最看不惯别人受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地主老爷已经报了警,巡警很快就会将她们抓走。”
帕特里特带着嘲讽的语气愤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