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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一粒粒的往里放惩罚,疯了一样要了她三天#布言一言不

话语 2021-10-10
#布言一言不合就翻船#

寒冬,大雪纷飞,寒风凛冽,大雪覆盖了地面,一脚下去不见脚,一支战后归来的队伍穿过茫茫雪地,众人疲惫不堪,终于来到了城门之下。

布言身为其中一人,跟着进了城门里。

“萧伯安可真厉害,打的那些蛮子屁滚尿流了。”

“可不是嘛,这一次萧副卫又立下了大功,只怕是要晋封为左前锋将军了吧。”

“那是必须的啊,萧伯安立了多少戎马功劳啊,不封他封谁,咱们有了萧伯安,以后无人敢来侵犯了。”

行过的地方,全是赞扬萧伯安的美言美句,饱受战火的边关百姓们,更是把萧伯安说成了一个神一样的存在。

布言望着就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五官也很刚毅,一看就是那种实力与气运并存的男人,说是他击杀敌军打了胜仗,还真没有人怀疑。

“布言,等会来我账内。”萧伯安无比的享受这些荣耀,这种荣耀都让他忘记了事实,他看了布言一眼,眼里闪过一丝阴暗,布言再厉害,她都是个女人,这些荣耀,她永远都无法享受的。

不过这正是因为有他,自己才能享受到。

虽然荣耀是因布言才有,可萧伯安对布言的态度却是越来越不好,他自认为抓住了布言的秘密,布言就只能永远任由他摆布了。

“好啊。”布言抬头对上萧伯安高傲的视线,对着他就是一笑。

只是一笑,布言就不再看萧伯安了,不过是蝼蚁而已,要不是为了复仇,她都懒得装。

萧伯安皱了皱眉头,布言刚刚那是什么眼神,怎么感觉有些不安,萧伯安想要再看清楚的时候,布言已经不看他了。

还在街上,萧伯安又不好多问,他压下了心里的不悦,等会到账内再收拾她。

一场漂亮的胜仗,出军五千,回来四千八,敌军溃败,领军人被击杀砍头提回来了,所过之处,没有人不被萧伯安这个男人所倾倒,一些妙龄女子,更是朝着萧伯安丢香包。

萧伯安内心狂喜,面色却是冷冰冰的。

他这个样子,不会让女子退却,反倒是痴心托付。

好不容易回了营地,和布言同账的一个男人立马就去洗漱了。

布言看着这臭烘烘的营帐,也没有嫌弃,走过去就到自己铺位上躺下。

她从虚空醒来已经有一百年了,这一百年,硬生生的饿着肚子啊,可她又不能离开虚空那个鬼地方,在她快要陷入沉睡的时候,终于等来了第一顿美餐。

一个乱世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的女子,女子有滔天怨恨,让布言直吞口水,眼冒绿光。

吞了这女子,她便可以不用沉睡,也不用忍受饥饿,更重要的啊,她可以离开了。

所以在女子越靠越近的时候,布言都没有思考就吞了这来之不易的灵魂。

好饱,可女子一生回忆却让她口中发苦,跟吞了黄连一样。

口中的苦味不散,布言只能来平复女子的怨恨了。

她来,不是因为受不得女子灵魂的苦味,而是怀念那种报复之后的甜蜜滋味,怨气消化,是很甜的。

“布言,萧副卫让你过去一趟。”有个男人探了个脑袋进来喊了一声。

布言慵懒的回神,真烦啊。

萧伯安这个大渣渣,要怎么收拾好呢?

布言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边走边想,从女子布言的回忆里来看,萧伯安一直都是踩着女子上位的,人头女子拼命去杀,功劳萧伯安摘了,而萧伯安骗人的手段也特别垃圾,就是一句待这天下平定,我们解甲归田,我耕田你煮茶,可好?

布言相信了,可最后的结局是什么,萧伯安封为定北王,平定天下,迎娶公主,担心布言揭开真相,又把布言骗去,说了一番不得已的话,一杯毒酒,把布言送上了西天。

女子布言一生从军,却无人知晓她所做的一切,到最后,还要被最信任的人毒死,她不甘怨恨,不如轮回,飘去了虚空,机缘巧合的被布言吞了。

想着想着,就到了萧伯安的账外了。

布言走了进去,萧伯安已经洗漱过了,看着精神的很,一米九的身高给人无形的压力,阳刚的五官也让人心动。

可布言毕竟不是那个布言了。

她打量了一下萧伯安,就移开了视线,淡淡道“找我干什么。”

萧伯安沉下了脸色,明明布言还是布言,可他却总觉得布言变了,刚才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初次见面的打量一样。

不等他多看确认,布言就已经不看他了,这轻蔑的样子,是个什么意思。

“蛮子虽然已经击退了,可我们杀了他们的首领,不久之后他们必定反击,而将军的命令是,要我们主动出击,一举而下,三天后动手。”萧伯安看着布言,淡淡的说道。

只有他知道布言的女人身份,也只有他知道布言的强大身手,所以他必须牢牢把布言抓在手里。

“布言,我知道你累了,我也很累,你知道吗?”萧伯安见布言久久不说话,他语气一软,双手就搭在了布言的双肩上面,无奈的说道。

萧伯安的语气很无奈,就好像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一样。

布言抬头看他“既然累了,那就别委屈了自己,我这就去找将军坦白自己的身份。”

大渣渣,当了表还要里牌坊哦,这演技不去做戏子都是屈才了啊。

布言转身就要走,她又不是那个善解人意喜欢渣渣的布言,才不要捧着他。

“布言,别闹了。”萧伯安吓了一跳,心跳都被吓的漏了一拍,连忙伸手拉住了布言,一伸手,就想要把布言朝着自己怀里拉。

布言皱了皱眉头,一下打在萧伯安手上。

“啪”的一声响,萧伯安缩回了手。

布言天生神力,轻轻打一下,萧伯安的手就红肿了起来。

“萧伯安,男女授受不亲。”布言打了人,丝毫没有愧疚感,而是坦坦的看了萧伯安一眼,淡淡说道。

萧伯安被打了一下,是真的痛,他看着布言平静的样子,隐忍的眼神之中,除了有怒气,还有嫉妒。

这神力要是在他身上该多好,如果这些都是属于他的,他根本不用留着布言,她一个女人在军中,能有什么好下场。

从军三年,要不是自己替她隐瞒着遮着,早就被人发现了。

想着,萧伯安有些怒了,他咬紧了牙关捏紧了拳头,不知道想道了什么,最后他露出了笑意,温柔道“阿言,我知道你心里生气,要不我再给你打一下吧。”

布言笑眯眯的抬头看萧伯安,勾了勾手指说道“那你低下头。”

说出去话泼出去的谁,萧伯安也不在意被打的这一下,他低下头,只要布言还在他的掌控之中,等灭了蛮子,蛮子认输议和的时候,他就熬出头了,到时候回京封赏,他的功劳绝对不会小。

所以,就让布言打这一下又如何,布言心里有自己,她也只会轻轻的意思意思而已。

布言看着低在她面前的头颅,一脸的嫌弃,就这样的灵魂,她吃都嫌弃恶心。

布言伸出一指,轻轻的在萧伯安头上点了一下,布言退后了几步说道“好了。”

萧伯安只感觉头皮一麻,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心里一阵轻松,他就知道,布言就是闹脾气了,哄哄就好了,她至始至终,还是被抓在自己手里的。

“阿言,你不生气了吧。”萧伯安笑着,摸了摸脑袋。

萧伯安突然间憨厚了起来,倒真的让布言有些不习惯了,人类,酷爱功于心计,这一点,是她怎么都学不会的。

布言更多的时候,都喜欢直接上去就是干。

“我要换一个单独的账子。”布言看着萧伯安说道。

萧伯安眉头一皱“阿言,你别为难我。”

一人一账,那是副卫级别才有的待遇,布言现在就是一个小兵,她凭什么住单独的账子,这个要求根本不可能实现。

萧伯安皱起了眉头,心里懊恼布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他哄了她,她还是这样不乖。

“怎么是为难,你,不就是一人一账吗?”布言抬高了头,轻蔑的看了萧伯安一眼道。

萧伯安眼眸一眯,瞳孔一缩,在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布言对他的讽刺,萧伯安难以置信,他看着布言平淡的神情,又好似刚才的讽刺都是他的错觉一样。

一时间,萧伯安的脸上露出了局促的表情,他要怎样才能让布言打消这个念头?

布言的意思很明确啊,她要他的账子,可他是副卫,她什么都不是,凭什么住他的账子呢。

布言平静的看着萧伯安,看着他表情多变,心里只觉得乐乎,可真有意思。

“阿言,我知道你委屈了,可这一切,都不是我想的,你知道吗?我也很痛苦,你就再忍忍好不好,到时候我们解甲归田,我娶你为妻好不好。”萧伯安用痛苦又隐忍的神情看着布言说道,给布言画了一个圆圆的大饼。

布言看着萧伯安,笑了“我不。”

两人是在一条船上,萧伯安怕翻船,她可不怕。

想要继续利用她,不可能的。

布言不是人,人类的奇怪情绪她可不了解,她不高兴了,说翻船就翻船了。

萧伯安不是一个有气运的人,和他折腾,那真的是吃饱了撑的,她是吃饱了,但不撑。

萧伯安抓了抓头发,真的是差一点就要发火了,真的想要一把提起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问问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阿言,你到底怎么了。”这样的布言让他很无奈啊,她看上去没有什么表情,这让萧伯安很慌,以往的招数好似都失去了效果,他有点懊恼,不知道要怎么办。

脑海里面浮现出了很多个念头,他的这一切,可以说是布言给他打来的,这是他的命脉,看着平淡的样子,萧伯安是真的慌了。

布言坦坦的看着萧伯安,看着他自乱阵脚,满意的勾唇笑了。

萧伯安不是一个气运极强的男人,反而是这个布言,气运之中带紫,是大将之才,可为什么布言结局凄惨,反而萧伯安飞横腾达了呢,是因为萧伯安占了布言的气运才这样的。

两人天生就是你死我活的对头啊。

“萧伯安,你在害怕什么吗?”布言笑的萧伯安心里发悚,布言将他的惊怕看在眼里,她移开眸子,冷淡的开口。

萧伯安如同坠入冰湖,他艰难的笑着,还想要用手来啦布言,被布言躲过,他也不敢恼,他哄到“阿言,我知道你很累了,你毕竟是个女人,这些年也苦了你了,不过你别担心,很快就熬出头了,你知道,军中是不能有女人的,就当为了我,再忍忍好吗?”

布言变了,她冷静的让他害怕。

心中那些想要斥责她的话,早就说不出来,反而生出另一种可怕的感觉来。

万一布言公开了自己女人的身份怎么办?

她死了不要紧,可以后,谁替他冲在前头杀敌呢?

不行,一定要稳住,稳住布言。

“你自己看着办吧。”布言看了萧伯安一眼,萧伯安早已没了初始的意气风发,有的,只是内心自私的欲望,和面上表现出来的心口不一。

这么拙劣的模样,是怎么骗过以前的布言的?

人类,真是一个微妙的生物啊。

或许以前的布言不是看不懂,而是不敢相信吧。

布言转身出了账子,她才不管萧伯安内心是个什么想法呢,反正她又不介意。

布言的怨气全都来自这个负心汉,爱极怨极恨极,那就把他踩在脚下,让他永远都爬不起来。

萧伯安看着布言离开的背影,好久都回不过神。

布言她,是不是中邪了。

完全就是两个人,萧伯安越想越觉得可疑,战场上死的人那么多,布言又是一个女人,一定是不小心的时候被鬼给上了身,不然没办法解释,她为什么突然就要为难自己,一点也不善解人意。

萧伯安急的团团转,军中,是不能散播这种东西的,他要怎么办?

想不出办法的萧伯安着急了一晚上,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自己的账子让出来给布言住了。

布言看着这单独的小账子,比几人同用的账子要干净多了,没有那些刺鼻的汗臭,她也觉得舒服了好多。

“阿言,你先休息吧,一切交给我来解决就好。”萧伯安讨好的笑着说道,他看着布言,暗暗打量,好似要看出有什么不同来。

“你先出去吧,我要睡觉了。”布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她淡淡说道。

萧伯安心里不定,但还是出去了。

这样的布言,更让他心里坚定,布言一定是被鬼上身了。

萧伯安心里很慌,他不能坐视不理啊,因为现在的布言压根就不在乎他,而他还想要从布言身上获得名利,哪怕军中有明确的规定,不能行巫蛊之术,萧伯安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入夜,布言躺在账内榻上,闭上双眼好似睡着了。

可细看之下,只见她眼皮微颤,好似在忍受什么。

突然,布言睁开双眼,她神情不悦,双手揉着肚子,嘴里抱怨的念叨着“苦死了苦死了苦死了。”

苦的她都睡不着也睡不好,漂亮的眼睛里有了雾气,娇俏的小姑娘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布言从榻上翻身而起,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情急的她都忘了要束发裹胸,因为裹胸不舒服,所以晚上入睡之前就解开了,布言摸到厨房,想要找点有甜味的东西吃。

“姑,姑娘……你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啊……”被她用刀驾着脖子的厨师一脸惶恐,颤抖的看着布言说道。

这他娘的可是军营,这娘们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有什么东西是甜滋滋好吃的没有。”布言被怨气苦的反胃,死死的压着,她都吃下去了,一定不可以吐出来。

“没,没有……有有有……”厨师本想说没有,可是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布言变了脸色,他吓得连忙改口,深怕一个刺激,使得布言手一抖把他脑袋给割下来。

他虽然是军中厨师,可好歹是个男人啊,但在布言闯进来之后,他连半招都没有走过,直接就被布言武力秒杀了。

本来吓破了胆儿,谁知道这个女罗刹要找甜滋滋好吃的东西。

厨师很无语也很惶恐啊,在巨大的惊怕之下,还真给他想起来了“姑娘,做馒头的甜粒啊甜滋滋的,你放下刀,我来化糖水给你喝行不行。”

可怜他还上有老下有小啊。

你问他为什么不敢大叫?

开玩笑,救他的人能有布言的刀快吗?

布言放下了刀子,坐在厨房里,被苦的快要哭了,和先抢强势凶狠的她完全是两个摸样。

厨师看着布言要哭委屈的样子,心里郁闷又心疼。

他麻利的给布言化了糖水,布言端过来喝着,她拧着眉头“不够甜。”

“那,那我再给你放点甜粒吧。”厨师也没有先前那么惊恐了,看着布言反倒是心疼了她起来。

布言只感觉到了一点点甜味,在看见厨师已经放了很多的时候,她默默的喝着,心里却很郁闷,为什么只有一点点的甜呢?

“姑娘啊,你是从哪儿来的啊,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哪怕之前布言再凶狠,可她现在的怯弱模样,让厨师瞬间就忘记了她的狠,还关心起了布言来。

“这是军营我知道啊。”布言一口一口的喝着,虽然甜味淡淡的,但有总比没有好,她对着厨师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在这个世界,跟她有仇你的就是萧伯安一个,所以她只需要对付萧伯安就好了。

而面对其他的人,只要不惹了她,她都不会主动招惹。

“你胆子可真的是太大了,军营是不能有女人的,被看见了是要抓起来杀头的。”厨师看着布言人畜无害的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心里对她还是隐隐有点担忧的。

“你喝了糖水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厨师又苦口婆心的说道。

布言笑眯眯的“老伯,我刚才用刀指着你,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人类,真是奇怪又可爱。

有的人,嘴上说着和你生死相依,转背就可以捅你几刀。

而有的人,被别人捅了几刀,还笑着要把心逃出来送人。

“姑娘这不是没有对我动手,要真动手,哪儿还能在这儿跟我说话。”厨师笑了笑说道。

布言喝了糖水,放下了碗,舔了舔嘴角笑眯眯的说道“真好喝,谢谢你,我以后还会再来的。”

现在回去应该就能睡着了吧。

布言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速度快的根本不能用肉眼扑捉,吓了厨师一跳,半天才回过神来。

要不是桌上那只空碗,他都要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

等等,老厨师心里一个咯噔,他该不会,遇见鬼了吧。

原本要回去睡觉的布言,被一道光给吸引了,一个人身上有光,真的好稀奇的。

她寻光而去,这是军营里的最安静的地方,有重兵看守保护,可见里面人的身份。

进去对布言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她款款走进去,和书案边惊讶抬头的男子四目相对。

“姑娘是谁,是如何进来的。”润之看着布言,俊秀的容颜之上满是迷惑不解,这个女人,是如何躲过重重重兵进来的。

“你是谁啊,你身上好亮。”布言不答反问,她走过去,到润之身边蹲下,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润之有些窘迫,不是没有女人仰慕他,可这样大胆又坦然的女人,他是真没见过。

“在下润之,姑娘是谁?”润之镇定的回答,他移开视线,不敢看布言的眼睛,明明只是一张平凡的脸,却让他不敢和她对视了,心跳也乱了。

“我是布言啊。”布言笑着答,她看着润之,记住了他的名字,也记住了的他身上的光。

人有气运,她能看见气运的颜色,但一个人会发光,还是第一次见。

润之身上的光一开始的黄色的,很耀眼,布言一眼就注意到了,可现在,他的光变成了淡淡的粉色,真的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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