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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瑶终于找手全是肉的糙汉文古言 趴下让老子爽死你

情话 2021-10-20
凤夕瑶终于找不到借口再拒绝他的提议,只能傻呆呆的任由他拉着自己走出柴房,当着整个慕容府下人的面,和他手拉着手的,向他的房间处走去。

慕容家世代为医,京城中有不少大药房,都是慕容家的关系户。

自从凤夕瑶被慕容祯任命为助手之后,她便告别洗衣房的工作,直接就任这个职位。

每个月月中的时候,慕容祯都会命人去各大药房选药,运回慕容府供他研究琢磨。

府里也有专门的下人负责外出采买,可是今日,慕容祯却吩咐喜多给自己准备马车,他要亲自出府去药房买药。

而此次随行的,自然是他不久前新上任的助手凤夕瑶。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虽然凤夕瑶实在不喜欢和慕容祯过分接近,但不得不说,要不是慕容祯当初出手相救,阿贵如今已经死了。

在慕容府停留的这一个多月,她收到她爹着人送来的信件,信中提到,阿贵在几经休养之后,如今已无大碍。

幸亏阿贵没事,不然她凤家就真是愧对阿贵一家老小。

所以在慕容府当差的这段日子里,凤夕瑶也是认认真真的把自己所负责的差事做好。

欠了人情就一定要,这是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懂得的道理。

只是和慕容祯一同出府,而且还坐在同一个车轿里,这就让她多少有些不舒服了。

索性买药的过程十分顺利,去了几家药房,老板都是热情招待。

这么折腾了一个上午,该买的东西也都置备齐全了。

慕容祯一如既往的坐在车里当大爷,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凤夕瑶一手操办。

当她终于回到车里的时候,就见慕容祯脸上挂着几分戏谑的微笑,“我果然没看错人,找你当我的助手还真是找对了,完全不用我的吩咐和指导,就将差事办得这么美满,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对这个差事驾轻就熟。”

凤夕瑶脸色微微一变。

她当然驾轻就熟,因为在五年前,负责来各大药房采买的事情就由她亲自处理。

最重要的,慕容祯这个人极其挑剔,连带着她自己,每次在挑药材的时候,也变得十分谨慎小心。

但是她忘了一件事,她现在是凤夕瑶而非于筝。

如果是当年的于筝,能干净俐落的将他交待的差事办好,那是天经地义,可她现在是凤夕瑶……

面对慕容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心头一颤。

莫非这人故意用这样的方法来试探她?

想到这种可能,她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避开他探究的视线,小声道:“我爹是回春堂的老板,之前我们药店负责采买药品的事情,也一向都是由我来负责。”

这话说得有些心虚。

回春堂的药的确由她负责采买,但她所接触的,大多都是一些没什么名气的小药房。

放眼京城,能与各大有名药房直接挂勾的,也只有赫赫有名的慕容府了,像她们家那种小本生意,这种大药房平日里是连瞅都不会多瞅一眼的。

慕容祯并没有拆穿她,有些事情,只要他心里有数就已经足够了。

而且在此之前,他也派人去调查过凤夕瑶这个人的底细。

得来的答案让他非常满意。

五年前的凤夕瑶,刁蛮任性,胡作非为,经常将她爹气得浑身发抖又拿她无可奈何。

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险些命丧黄泉。

离奇的是,凤夕瑶死里逃生的那天,恰逢于筝的死忌。

醒来后的凤夕瑶,性情大变,可惜却在长达四个月的时间里口不能言。

种种迹象都足以说明一件事,于筝,的确借着凤夕瑶的身体,转世了。

得知这一切之后,慕容祯非常激动,他已经十分确定凤夕瑶就是于筝,甚想现在就将她拥进怀里,诉说这五年来的相思之苦。

可是他不敢,既然于筝在转世之后没来找他,就说明当年的那件事对她来说仍有心结存在。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不否认当年的那场错误的确是他一手造成的,为此,他懊悔了五年,甚至不惜给自己下了阴毒的血咒。

他在等一个可以救赎自己的机会,即使这个机会遥遥无期,他仍然很虔诚的在耐心等待。

如今机会近在眼前,他会小心翼翼的珍惜,绝不能再轻易错过了。

马车里流淌着异样的气氛。

慕容祯心中转动着各种小心思的时候,凤夕瑶也十分不好过。

她总觉得,他似乎是看穿了什么,偏偏又不肯说出口,这种滋味实在难熬。

就在这时,车子慢慢停了下来。

慕容祯率先下了马车,并为她拉开车门,示意她也一并下来。

凤夕瑶看了外面一眼,有些不解,因为眼前并不是慕容府,而是京城一处非常有名的饭庄。

慕容祯笑道:“晌午了,折腾了小半天,肚子有些饿,还愣着做什么,下来啊,我们先去吃午饭。”

凤夕瑶满脸戒备的看着他,她总觉得这人有些不怀好意。

慕容祯却毫不气馁,大大方方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细弱的手腕,状似亲昵的将她半拉半抱的,扯下了马车。

凤夕瑶脸色大变,外面来往的人群并不少,而且现在还是晌午时分,两人这么亲密的抱在一起,被旁人见了,实在是有伤大雅。

慕容祯趁机在她耳边道:“你自己不肯下车,只好由我亲自抱你下车了。”

“是不是每个和你出门的人,你都会用这种方式抱着人下车吃饭?”

对方微微一笑,“我可以将你这句话当做是在吃醋么?”

凤夕瑶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慕容祯也不介意,半拉半扶的,将她扯进酒楼。

此时正值晌午,客人很多,但慕容祯是京城里的大人物,自从五年前四皇子周子晋夺位成功,并将曾经的永寿帝赶下来,囚禁于紫东阁之后,现在的天启王朝,已经不若当年那般风雨飘摇。

周子晋继位之后,改国号为明德,并且连连出台新政,大赦天下不说,还免了很多沉重的税收。

老百姓得了实惠,自然是欢天喜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也助周子晋一臂之力,之前不断暴发的天灾,在周子晋继位之后居然慢慢平息了下来。

历经五年的改革,如今的天启王朝逐渐变得繁荣富强,老百姓心里都非常高兴,并且十分拥护这位明德皇帝。

至于慕容祯,不管是二皇子还是四皇子谁上位,他的活祖宗地位都没有任何人能轻易动摇。

当他出现在饭庄时,店里的伙计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热情迎接了过来。

两人被领到一处靠窗的位置,慕容祯点了几道饭庄中的招牌菜,待伙计刚刚离去时,就见坐在旁边的凤夕瑶,眼也不眨的看着不远处的一桌客人,脸色慢慢变得难看起来。

慕容祯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心中顿时了然。

因为能令凤夕瑶变脸的不是别人,正是京城恶少徐天霸。

也难怪凤夕瑶的神色会变得如此紧张了,当初阿贵就是差点死在这人的手里,她永远也忘不了,阿贵被人抬回来的时候,那一脸青肿,气弱游丝的模样有多恐怖。

桌子底,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紧紧捏住她不断发冷的小手。

猛一抬头,被迫望进慕容祯的双眸之内。

“你的手很冷。”

凤夕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想挣脱却挣脱不掉,只能任他紧紧握

慕容祯突然间笑了起来,轻声道:“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凤夕瑶不知道他这话是何意,不过原本紧张的心情,却因为他这话而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这时,店里的伙计将热气腾腾的饭菜送了过来。

临走时,慕容祯突然冲伙计招了招手,让对方附耳过来,伙计有些不解,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

慕容祯交待了几句,顺手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对方。

伙计接了过来,似乎有些为难。

慕容祯却道:“你怕什么,出了事还有我担着呢。”

伙计急忙点头,转身跑了。

凤夕瑶有些奇怪,“你和他说了什么?”

慕容祯夹了一块蜜汁牛肉送到她碗里,笑道:“吃饭的时候顺便看戏,这是我多年来养成的好习惯。”

凤夕瑶不懂,但他夹来的蜜汁牛肉,却是她以前最喜欢的食物。

她默默将牛肉送进嘴里,吃掉,味道和记忆中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个世上,唯一知道她喜欢吃蜜汁牛肉的,恐怕就只有慕容祯一个人了吧。

就在她心底五味俱全的时候,旁边那桌的徐天霸,突然出其不意的大喊一声,不但把她吓了一跳,就连饭庄里其它的客人也被吓得不轻。

只见那徐天霸突然鬼上身了似的,抓起自己桌上还热气滚滚的菜盘子,便直接泼向自己的脸。

他桌上的其它人都被吓傻了,本能的站起身,退至一旁。

徐天霸被自己泼得满头菜汤,随即大叫:“我就是个乌龟王八蛋,仗着老子有钱,整天鱼肉百姓胡作非为,娶了三房太太,小妾无数,偏偏到现在都没给我生出一儿半女,我知道我这是坏事做多了,将来就算生了儿子也肯定是个没屁眼的儿子……”

说到这里,慕容祯刚咽下的一口菜险些笑喷了出来。

凤夕瑶已经完全傻了。

那徐天霸没病吧?怎么突然之间又是拿菜泼自己,又是诅咒自己生儿子没屁眼呢?

就见徐天霸发疯了一般将桌子上的菜全倒自己的头上,倒完了还在那扯着嗓子喊:“我恶贯满盈,死无全尸,祖坟冒黑烟,早晚会遭天打雷劈……”

他那边骂得正欢,凤夕瑶却突然间将目光移向慕容祯,压低着声音道:“你刚刚给伙计的那包东西,和现在的情况有没有关系?”

慕容祯表情十分无辜,“我都说了,吃饭的时候我一向喜欢看好戏。”

“所以你就派人将那包‘必须说真话’让伙计下到徐天霸的菜里或酒里?”

对方闻言,假装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是如何知道那包药的名叫必须说真话的?”

凤夕瑶被问得一怔。

她不知道,但于筝知道,因为当今天下能炼出这种损人不讨好的极品药的,恐怕也只有慕容祯这位活祖宗了。

想当年被慕容祯从妓院带进慕容府的于筝,就曾亲眼看到这位爷用那些奇虫毒草,躲在药房里炼制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每种药都有不同的效果,而每种效果都能把人折腾个半死。

这个‘必须说真话’就是其中一味,名字也是当时慕容祯随口起的,完全没什么创意,俗不可耐,第一个被试用的对象就是可怜的喜多。

当年她就曾说,这药太阴毒了,因为被下药的人,会无止境的伤害自己,辱骂自己,诅咒自己,四十九个时辰内不服用解药,就会爆血管而死。

慕容祯见她神色慌张,便已经猜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他没揪着刚刚的问题继续发问,而是轻描淡写道:“我刚刚已经对你说过了,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于你,至于之前曾伤害过你的那些人,自然该受到一定的惩罚。”

说着,他看了一眼仍旧在发疯中的徐天霸,冷笑道:“他能有今天,也是罪有应得!”

凤夕瑶顿时明白了,他之所以会做这样的事,原来……是在替她抱打不平。

她不由得多瞧了他一眼,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隔天早上,就有人哭着来慕容府敲门。

当时慕容祯正和凤夕瑶在饭厅里用早膳,就见喜多跑过来道:“主子,徐天霸的爹已经在外面跪了快两个时辰了,他说他儿子自打昨天从饭庄被人送回家后一直疯颠到现在……”

正端着碗吃饭的慕容祯闻言,冷笑一声,“他儿子疯不疯,关我何事?”

“呃……”喜多被问得一怔,眼神不由得瞟向凤夕瑶。

凤夕瑶看了专横跋扈的慕容祯一眼,轻咳一声,“徐天霸虽然可恨,可真爆了血管了,总归是有些残忍。”

这倒不是她乐意替徐天霸求情,她恨不得像徐天霸那种人早死早超生。

可一旦徐天霸真的爆血管死了,杀人凶手就变成了慕容祯。

她知道他之所以那么做是在替她打抱不平,可如果这个抱不平打出了人命,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了。

慕容祯听她这么一说,低声道:“有时候做人太善良,会无形中助长恶势力诞生的。”

话虽这么说,但到底没再袖手旁观,直接对喜多说:“让他再多跪两个时辰,没看到我正在用膳吗?这个时候来报这种事,真是打扰我的好味口。”

喜多觉得自己挺冤,莫名其妙就被主子骂了一顿。

在他看来,徐天霸是死是活真和他没什么关系,现在的问题是,徐天霸他爹就跪在门外头大声哭喊,让人赶了几次,可始终赶不走,死活非要见慕容祯一面才肯罢休。

好容易候着主子用完了早膳,终于听慕容祯道:“去把人给我叫进来吧。”

片刻工夫,就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一看到慕容祯,就跪倒在地,哭着喊着把自家儿子的情况给说了。

当他说到徐天霸回家之后,居然还想拿着菜刀自宫时,站在慕容祯身边的凤夕瑶,险些没一口气给乐出来。

慕容祯也很想笑,不过他很淡定的忍住了。

待徐老爷哭天抹泪的说完自家儿子的症状后,他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慢条斯理道:“你说的这种病其实也是失心疯的一种,别人或许没法治,可对我来说,却是易如反掌。”

徐老爷闻言,急忙跪爬几步,“还望候爷肯出手相救,只要我家小儿能恢复健康,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小老儿我也在所不惜。”

凤夕瑶在心底哼了一声,那徐霸天就是因为有这样纵着他的爹爹,才胡作非为到今天这种地步。

慕容祯却在这时道:“病嘛,我是可以给你治的,但是报酬嘛,我怕你们徐家承担不起。”

徐老爷急忙道:“只要候爷开价……”

“一百万两!”

话音落,徐老爷惊了,凤夕瑶也惊了。

这不是明摆着敲诈嘛。

慕容祯不紧不慢的继续喝茶,“如果你拿不出一百万两银子,就赶紧回家,给你儿子准备后世去吧。”

事先他已经让人调查过徐天霸的家世,的确是个财大气粗的,明面上再加上私底下见不得光的,包括徐家现在住的那幢大宅子,凑个一百万应该刚刚好。

既然徐天霸这个恶少经常仗着有几个臭钱欺负人,他就让对方尝尝家道中落的滋味。

徐老爷似乎还在犹豫着,慕容祯已经有些不耐烦,“你再考虑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但我可不敢保证你儿子还能再折腾十天半个月,如果途中他不幸死了……”

徐老爷急忙抬起头,泪眼汪汪道:“一百万就一百万。”

只要儿子能活命,只要将来还有人能给自己送终,就算倾家荡产,他也无所谓了。

“可是我一时之间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容小老儿凑个几日,只要凑足了银两,势必会派人将银子亲手奉上。”

“既然这样,你就签字画押,立个字据吧。”

待徐老爷写了欠条之后,慕容祯吩咐他赶紧回府,把那疯颠的徐天霸抬来瞧病。

徐老爷片刻不敢耽误,有了候爷的保证,就说明自己的儿子还算有救,急忙转身回府,让家丁带儿子过来。

慕容祯却在这时突然将欠条递到凤夕瑶的手中,对她道:“等那徐老头儿几天之后把银子送过来的时候,你拿着银子回家给你爹和上次差点死掉的阿贵买些东西吧。”

凤夕瑶看着那张欠条,整个人都愣住了。

慕容祯一把抓过她的小手,轻轻将欠条塞到她的手里,“不用怀疑,这银子你绝对担得起,别忘了,当初那徐天霸是怎么欺负你凤家的人的,收着吧。”

凤夕瑶死盯着他不像在开玩笑的俊脸,心情有些激动。

“你……你之所以会这么折腾,该不会是……为了我吧?”

慕容祯那双好看的丹凤眼轻轻一挑,“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每个人都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他意义不明的一番话,倒是让凤夕瑶有些警醒,虽然她听得有些懵懂,却也听出他话中有话。

慕容祯没再给她多想的机会,只柔声道:“如果你真想感激我,今天晚上,就亲手做顿晚饭给我吃吧。”

这个要求对凤夕瑶来说并不过分。

在五年前,慕容祯就已经对她的手艺十分依赖。

五年过去了,物是人非,他想念的,不仅仅是她的人,还包括她曾给予过他的一切……

自从那晚他大病之后,慕容祯就变得异常奇怪。

风夕瑶总觉得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可他却什么都不肯说,对于这样的转变,她接受得也有些措手不及。

再生之后,她并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牵扯。

所以这五年来,两人住得虽近在咫尺,她却从未以任何理由和借口,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如果不是阿贵突然出事……

想到这里,凤夕瑶不禁叹了口气,或许冥冥之中,老天自有他的安排和结果。

没等她纠结完,家里的仆人就急匆匆闯进药房。

“凤姑娘,宫里的刘公公来了,说找候爷有要紧事……”

凤夕瑶愣了一下,急忙回神道:“候爷大清早就有事出去了,说是晚上才会回来。”

她见仆人一脸惊慌,便有些纳罕,“出了什么事吗?”

这时,就见一个脸色白晳,身穿一套太监服的年轻人也急慌慌走了进来,“候爷到底在不在啊?宫里的皇上还等着他赶紧进宫去救命哪……”

没等仆人答话,凤夕瑶忙道:“我家候爷今天早上就出门办事去了,这位小公公,皇上怎么了?他到底出了何事?”

虽然历经五年的变迁,可凤夕瑶对当今朝庭的事情多少也有些了解。

当年在危急之中为保四皇子周子晋一条性命,她在他重伤之时穿上他的帅袍引敌追击,成功救下他一条性命。

大难不死的周子晋在伤好之后就找到对策和朝庭抗敌,没过多久,一举带兵杀入京城,将永寿帝推下皇位,自封为王。

这五年之中,天启王朝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并由衷庆幸当年没看错人,四皇子不但是令人钦佩的将才,同时也是令百姓拥护的一代仁君。

所以她并不后悔当年替四皇子送命,如果她的命能换来天下百姓的太平安乐,就算是为其送死,也十分值得。

小太监满脸焦急,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湘妃娘娘今日产子,可突遇难产,宫里的御医都在娘娘的寝宫候着,却都束手无策,皇上怕出意外,便差咱家来候爷府请小候爷入宫看诊,若湘妃娘娘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一尸两命哪。”

一尸两命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凤夕瑶的某根神经。

想当年,她的腹中也曾怀下慕容祯的孩儿,可还没等她将这个好消息说出来与他分享,自己就……

眼瞅着那小太监急得没招,凤夕瑶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大清早慕容祯带着喜多临时有事出门,当时也没说要去哪里,临走前只说今天会晚些回来。

若是五年前的自己,她肯定会多问一句对方的去向。

可是现在……

凤夕瑶心里也十分焦急,她在屋子里转悠了两圈,突然对小太监道:“我也略微懂得一些医术,现下情况紧急,候爷目前去向不明,未免宫里的娘娘和腹中胎儿有什么意外,不如带我入宫先看看情况,你这边再派人看看能不能及时找到候爷。”

小太监闻言,看了凤夕瑶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可一想到目前宫里的情况,他也不敢多做耽误,不管眼前这位姑娘的医术究竟如何,好歹她也在慕容府里当差,与小候爷朝夕相处,医术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犹豫片刻之后,小太监忙不迭点头,对凤夕瑶道:“还请姑娘速速与我进宫。”

两人都不敢耽搁,急忙出了慕容府。

前往皇宫的途中,凤夕瑶从小太监口中得知,原来那位湘妃娘娘是当今皇上两年前纳进宫的女子。

为人贤淑心地善良,所以在后宫之中十分得宠。

五年前就登上皇位的周子晋,后宫虽不比上周子越繁盛,可皇后、四贵妃、四淑妃的位置也是被坐得满满的。

湘妃娘娘腹中的胎儿并非是皇长子,因为周子晋膝下,已经先后有了三位皇子和三位皇女。

但湘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第一胎,皇上爱屋及乌,宠爱湘妃的时候,自然连带着她腹中的孩儿也一并疼爱有加,并且十分期盼这位小皇子或小皇女的降生。

当凤夕瑶被小太监带进皇宫,直奔湘妃娘娘所居住的素华宫时,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凄厉的惨叫声。

她听得头皮一炸,当即也不敢多做耽误,一路小跑,直奔宫门。

小太监忙对宫外守着的侍卫说明了情况,随即带着凤夕瑶直奔寝宫。

迎面就看到身穿龙袍的当今天子周子晋,满脸急色的在寝宫中来回直踱步。

“皇上,慕容小候爷并不在候爷府,奴才已经着人去四处寻找了。这位是小候爷身边的助手,也懂得些许医术,奴才怕娘娘有什么意外,所以便将人给带了回来,既然各位御医目前束手无策,不如让这位凤姑娘帮忙瞧瞧……”

小太监一进素华宫,就迎头跪倒,忙不迭把来意给说明白了。

凤夕瑶见了皇帝,也急忙跪下请安。

五年的时间过去,曾经在沙场上与众将士奋勇杀敌的周子晋,早已褪去当年那一身莽气。

多年的宫庭生涯,让养尊处优的皇帝变得越发尊贵无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不敢小觑的帝王之气。

周子晋瞅了凤夕瑶一眼,脸色似乎不太好。

可皇宫里数十位御医如今都束手无策,偏偏慕容祯又在这个时候跑得不见人影。

就算他心底再怎么着急,目前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挥了挥手,示意二人起身,并指了指里间道:“情况紧急,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朕希望能保住湘妃腹中的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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