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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两腿中间添我*把舌头伸进她腿间花缝 苏雪

伤感 2022-03-01

“姐夫,我是小雪,不是姐姐!”

苏雪羞红了脸,虽然那酥麻的感觉让她有点贪恋,却又因为身后的男人是自己的姐夫陈辉而不得不出言提醒。

而且她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个很硬的东西顶着她,让她莫名的有些心慌,更没想到她从乡下第一天来姐姐家就发生这样的事。

“对不起,小雪,我以为是你姐姐……”

从后面抱着苏雪的陈辉身体一僵,然后有些慌张的松开了苏雪。

他刚出差回来,没通知他老婆,打算给对方一个惊喜,进屋之后看到有人在洗澡,从体型上看以为是他老婆,所以就脱光衣服悄悄钻了进来,却没想到洗澡的居然是她老婆的远房表妹。

他刚刚摸的时候还在奇怪,他老婆前面怎么变得更有弹性,手感也更好了,原来是搞错了人。

短暂的慌乱之后,陈辉并没有马上离开,反正从后面细细的打量着苏雪的身体。

那白嫩的肌肤熠熠生辉,上面挂着水珠,显得娇嫩诱人,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往下又突然变得挺翘,尤其是那两瓣翘臀,饱满而有弹性……

这香艳的场面让陈辉吞了下口水,他今年快五十了,也经历过不少女人,原本以为老婆的身材就够好了,却没有想到苏雪更是完美。

此刻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看看苏雪前面,肯定会要比后面诱人百倍。

但是顾及到身份问题,陈辉最终还是忍住了,不舍的退了出去。

听到身后的关门声,苏雪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但是陈辉刚刚摸她时候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忍不住自己用手放在前面,然后慢慢动了起来……

只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完全找不到刚刚陈辉摸她的那种感觉。

难怪身边这么多同学都找男朋友,原来被男人摸一下这么舒服……

苏雪胡思乱想一番之后,匆匆洗完澡走了出去。

客厅里,陈辉一直在回想着刚刚浴室里发生的事,看到苏雪出来,忍不住认真打量了一番。

他跟苏雪有段时间没见了,发现小丫头已经长得很漂亮了,水灵灵的,特别是那双清澈大眼睛,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单纯。

她发育的很很好,尤其是前面那饱满的部位,虽然穿着睡衣,但明显给人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陈辉看的喉咙有些发干,特别是他听他老婆说过,苏雪还没有谈过恋爱,那就还是黄花大闺女。

要是能要了她的第一次,那肯定会爽翻天吧……

陈辉忍不住开始浮现连篇。

苏雪一直生活在乡下,性格有些腼腆,特别是经过刚刚的事之后,她看到陈辉莫名就会脸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接就回房间了。

躺在床上,情窦初开,对男女之事充满好奇的苏雪脑子里时不时会回想刚刚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想着想着,身体就莫名的难受起来……

“啊,老公,你太棒了……”

突然,隔壁房间传来姐姐发出的奇怪的声音。

被这种声音刺激到之后,苏雪感觉她的全身就好像着了火似的,更加难受了。

  终究还是没试成,解漾肚子不断传来的饥饿感让两人不得不停下了这种这继续下去很有可能就演变成少儿不宜的事情。

  江舸起身整理好衣服,伸出手拉了解漾一把,出声问,“回家还是出去吃,或者说就在这,我出去买菜。”

  虽说画室什么都有,但他今天是第一次来,什么东西都没准备,重点是没有洗漱用品,刚才的一场噩梦,让他出了一身臭汗,他本就有洁癖,让他就这样跟人出去吃饭,尤其这人还是江舸,那他一定会疯的,“回家。”

  两人出了画室,一人一辆车,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江舸一早便吩咐人送了饭菜,两人到家时,餐桌上热气腾腾的摆了一桌好菜,理所当然的,解漾又蹭了一顿饭。

  吃饱喝足也不过九点多,解漾留下一句有点累,便率先上楼准备洗洗睡了。

  洗洗倒是真的,累了却是一点没有,别说解漾下午已经是睡了一觉,这会正精神,再者两人在画室这样那样老半天,解漾又清心寡欲这么久,好不容易有空了,当然得出去好好放纵一下。

  他躺在浴缸里,沾满泡沫的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捞回手机,给唐星耀打过电话,“哪呢?”

  对面沉默了几秒,解漾皱眉,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看了一眼,确定电话通了,“喂?”

  “唔~”一道暧昧的声音冲破手机的屏幕在解漾耳边炸开。

  解漾迅速黑脸,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

  接着就是繁琐的装扮时间。

  为显骚包,解漾穿了一套红色的西装,半长的头发用一根好看的头绳扎成一个半丸子头,露出尖俏的下巴,他站在镜子前打量一番,觉得实在是完美,朝镜子里的自己投去一个飞吻,然后心情很好的拉开了卧室大门。

  半夜十二点,为了不扰民,解漾自认很有公德心的放轻了脚步声,刚关上卧室的大门,转头,客厅里漆黑一片,唯有沙发正中,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闪着点点红光,提醒着这个房子的另一个主人还未入睡,解漾脚步一顿,手指点着下巴思考了几秒,转身打开了客厅的灯,刹那间,灯光倾泻,照亮了沙发上身着一身藏蓝色睡衣的江舸,不足2米外,“不长眼”冲着他摇尾巴。

  江舸略显颓废的坐沙发上,背闲散的向后靠着沙发沿,一条腿屈膝脚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随意的荡在地上,双手摊开,手指上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头向后仰,似乎在放空,突然大亮的客厅,让他不适应的抬起没拿烟的手遮住了眼睛。

  解漾抬腿往江舸的方向走,江舸适应了光线,静默的看着衣冠楚楚的解漾朝自己这边走,一时间,两人都没开口。

  解漾来到江舸对面,两人四目相对,解漾率先将视线挪开,定在江舸手中即将到头的烟,然后皱眉,江舸注意到解漾情绪的变化,以为他是厌恶烟味,直起身准备摁灭,谁知解漾突然俯身,伸手从江舸手中接过烟,在江舸疑惑的目光中,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将烟塞进了自己嘴里。

  烟头湿润,残留着江舸的气息,但烟的味道依然很差,解漾皱着眉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江舸好整以暇的看着解漾做完了一切,不等他转身,拉住他的手用力一扯,猝不及防的解漾就这么坐在了江舸身上,这种暧昧的姿势解漾经历过得也不少,心情好的时候,也允许床上的那些人在自己怀里撒个娇,增加点情趣,但是从来都是他搂着别人,解漾忽然有点郁结,自从他遇上江舸,怎么觉得处处被压制。

  解漾挣扎了几下,江舸搂得更紧,一双手从身后环抱到胸前,头靠在解漾的右肩,朝解漾耳边吹了口气,解漾身子一僵,不动了。

  “厨房的地板上为什么有血?”江舸趴在解漾耳边问。

  “我怎么知道。”解漾推开耳边毛茸茸的脑袋,扭过头来回答,觉得江舸的问题莫名其妙。

  江舸盯着解漾,观察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判断他说谎的可能性。解漾没说谎,他是真的忘了为什么厨房的地板上有血。

  “起来。”江舸沉默片刻,淡淡道。

  解漾是真的有点恼了,站起来赌气要往外走,他真是疯了才会觉得江舸孤独甚至还动了留下来陪陪他的愚蠢念头。

  江舸拉住解漾的手做了个180°的旋转,解漾就由原来的背靠位变成了面对面跪坐在江舸身上。

  解漾怒了,“你干嘛?”语气充满娇嗔。

  江舸两手一手一只,解漾的手被全方位禁锢。

  “干啊,可惜你不让啊。”

  “......”天杀的,江舸是怎么做到顶着一张严肃脸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

  江舸说完,也没指望解漾能回复他,上下其手的抬起解漾的两双手在灯光下打量。

  “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解漾把目光落到自己左手上,修长的手指上有好几道已经结痂的口子,解漾把自己的手从江舸手中抬离,盯着看了几秒,恍然大悟般,“这还不是怨你,非得让我洗碗,不小心割到了呗。”

  江舸盯着解漾,瞳孔幽黑,“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呢?”

  解漾笑出声,“我有病吗,故意伤害我自己,江爷这是在心疼我?”

  江舸没回答,抓住解漾的手,将布满伤口的手指放进嘴边,轻轻吻了一下,“再也不敢让你洗碗了,娇气公主。”温热的气息打湿解漾的手指,他的耳尖红了,不知是因为这个意味不明的吻,还是那声莫名熟悉的娇气公主。

  温情没持续多久,江舸又恢复了本色,手掌向下,虚虚搭在解漾腰上,江舸才发现解漾今晚打扮的格外好看,坏心眼在解漾腰上掐了一把,“穿这么好看给谁看呢?”

  “午夜场快到了,你说我出去给谁看。”

  江舸眯了眯眼睛,“我白天还没满足你吗?”

  解漾惊讶的“哦”一声,“你有满足我吗?”

  “那就满足你。”江舸说着便手掌托着解漾的脸偏到一边,牙齿抵住解漾暴露的脖子,仿佛饥饿的吸血鬼找到了大餐,没轻没重的,解漾轻呼一声,江舸便柔和下来,下巴抵在江舸肩头,然后对上了“不长眼”充满纯良的狗狗眼。

  感受到解漾的目光,“不长眼”兴奋地摇动尾巴以表自己的存在,“......”或许是“不长眼”的表现太单纯,以至于激起了解漾体内为数不多的羞耻感,他开始推埋在自己脖子上的某人。

  江舸不解。

  解漾装死,额头靠在江舸肩上,抬手指了指“不长眼”的方向,“不长眼”以为解漾叫它,忙不迭的跑到解漾脚下,拿头蹭着解漾的小腿,解漾更想去死了。

  江舸毫不在意,甚至还慈爱的伸出一只手拍了拍狗头,然后安慰解漾说,“没事,它喜欢看。”

  “......不要脸。”

  “你说什么?”

  是解漾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江舸好像更兴奋了。

  解漾掐江舸的脸颊,又重复一遍,“我说你不要脸。”

  江舸笑出声,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这下解漾确定了,江舸是真的高兴,“对啊,我就是不要脸。”

  很快解漾就将这点羞耻跑到了脑后,再平静下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扎好的半丸子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的,糊了一脸,两人平行坐在沙发上,解漾还躺在江舸怀中,不过这次,屁股好歹是在沙发上了,想一对甜蜜的的情侣亲热后抱在一起互相回味,两人平复着呼吸,亲出一身火,得不到彻底解决,滚来滚去,火气更旺,解漾拿胳膊肘顶江舸的小腹,“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要不然你从了我得了。”

  江舸摩挲着解漾的脖颈,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目光所及一片嫣红,沙哑着声音开口,“漾哥好几天又不能出门了。”

  被江舸这么一直摸,解漾觉得痒,一把子将那只咸猪手挥开,皱着眉问了一个问题,“你说说你非得不让我出门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是漾哥太招人,只能使这种下三滥的招暂时牵制住漾哥了,不然一想到漾哥明天可能从别人的床上下来,我就是想想都要醋死了。”江舸说的平淡,语调没有丝毫起伏,听着就假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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