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长厌恶地看了许大茂一眼，之后说道：“行了，遭报应了吧，你都虚成这样了还想着打人，收敛点吧，下次再犯浑，闹大了，就是李副厂长也救不了你。”

“大茂，你千万别再犯事了。”娄晓娥泪眼汪汪，似乎根本不在乎许大茂刚刚想打她的事实。

“闭嘴！”许大茂羞恼地制止娄晓娥，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娄晓娥担忧地看着许大茂离开的背影，之后又不好意思地对张队长说道：“张队长，让你见笑了，我家大茂的脾气也不是一直这么差的，他的身体向来不好，平时就体虚，今天又发生了这事，想来身子更不好了。”

娄晓娥说到这里，不知为何发起了呆，她双手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肚子，眼中有些落寞。

张队长本还没觉出什么，可一见娄晓娥捂着肚子，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许大茂和娄晓娥这么多年没孩子，不会是因为许大茂身体不行吧！

张队长想到许大茂刚刚虚到眼花的地步，再联想娄晓娥落寞的表情，心里的猜测仿佛得到了证实。

虽然现在大家都把生不了孩子的错归到女人身上，可张队长可是有亲戚在医院工作的，他可是知道，这生不了孩子的事也有可能出在男人身上。

张队长想到昨天许大茂正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才被抓了起来，想来许大茂偷吃也不是一两次了，女人应该不光娄晓娥一个，可也没见许大茂把人肚子搞大的消息传过来，别不是因为他生不了孩子才这么肆无忌惮的乱搞男女关系吧。

张队长觉得自己抓住了真相，那边娄晓娥似乎回过来神了，她连忙收回放在肚子上的手，之后便告辞道：“张队长，我先走了，大茂的手受伤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去车间工作。”

张队长不敢看娄晓娥的眼睛，他胡乱点了点头，等娄晓娥走了，他还是没忍住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保卫科的其他人。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在保卫科众人无意的散播中，不到半天，整个轧钢厂都听说了许大茂生不了孩子的事。

许大茂因为伤了右手干不了钳工，所以便被车间主任安排去扫垃圾去了，许大茂左手别扭的拿着扫把，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路过的工人看到这一幕，纷纷觉得许大茂是真虚。

“哎，你看，扫个地都没劲，从前怎么没发现许大茂这么虚。”

“他脾气这么大，要是不仔细看，谁能发现这个。”

“你听说了吗，其实许大茂真的乱搞男女关系了，要不是李副厂长出面，他早就被赶出去了。”

“李副厂长？他为什么帮他啊？”

“哎哎，我记得李副厂长也没孩子，你说会不会是他和许大茂一样，他们俩这叫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