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上炕，江远屁颠屁颠的给大哥二哥打着洗脚水，李来福忍不住问道：“小涛，你那只鸟好吃吗？”

“大哥，别提了。”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李来福朝着簋街走去，突然有种想上班的冲动了，毕竟上班才能搬出来，这一晚上大眼瞪小眼都没个事干，时间太难熬了。

走到东直门把面罩带上，到了簋街才11点，本来准备像以前一样从南走到北，老蔫喊道：“别去那边了。”

“二愣子，我等你两天了，”老彪子也快步走过来说道。

“我二你个狗头，”李来福对着老彪子骂道。

两人把李来福拉到老驴头边上，四个人靠在墙根。

李来福用手电筒照着两张两个老脸抱着膀问道：“你们俩一副献媚的样子，想干嘛？你们俩不会是老兔子吧？”

老蔫笑着说道：“滚你的蛋，跟你说正事，你那天给老驴的大米和野猪肉，还有吗？”

李来福又拿手电照着老驴头，心想这老头子出卖他了。

老驴头则说道：“你别怪我啊，哪天你自己扔在摊位上，被他俩看见了？”

“小子，这老驴嘴严着呢，那天要不是我发现他还真不会说，”老彪子在旁边替老驴头说的话。

老驴头从肩搭子里拿出一个笔洗和印章说道：“你那天放了十斤米二斤肉，他们俩用这两样东西换了三斤米一斤肉，笔洗是乾隆官窑，印章是鸡血石的，算得上是小精品，你不吃亏。”

看见有东西收李来福也高兴了，笑着问道：“这俩货嘴严吗？”

老彪子和老蔫俩人气的直翻眼，这小子也太不是人了，当着他俩面就这么问。

老蔫和老彪子看向老驴头，老驴头对着李来福说道：“我们都说好了，就是自己家里吃，绝不会拿外面换一点东西，我们都在一起几十年了，这点我可以替他俩担保。”

李来福本来都不准备动粮食了，偶尔几斤收点小物件玩玩，消磨消磨时间，换大件他只准备跟老驴头换，毕竟这老头嘴够严，连和他在一起的老彪子都不知道他换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