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出这句话,苏时突然想起翠浓的话,钟凌瑶似乎与秦楠是好友,而且两人还经常私下会面。
当时苏时在莳花馆的行事可算是独具一格,钟凌瑶一定会有所耳闻,她与秦楠会面时把这件事当成一件趣事告诉秦楠也不足为奇。
只不过当时苏时用的是沈寻欢的名字,秦楠怎么知道这沈寻欢就是自己?虽然后来翠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以她的阅历不可能四处宣扬。
苏时自然不知道他与杜横打赌的时候,秦楠也在现场,所以才会知道沈寻欢就是他。
秦楠自然也不会解释,只是微微一笑。
她不解释,苏时却不得不解释。
他急忙说道:“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去莳花馆其实是另有目的。”
苏时还准备解释,秦楠却忍不住嫣然一笑,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
看着秦楠平静的表情,苏时反而有些呆住了,因为在他想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爱人上青楼,不管她是十八岁还是八十岁。
不过转念一想,苏时又心中了然,因为林德和赵荣的结局翠浓后来告诉了他,当时在莳花馆也引起了轰动,毕竟敢在莳花馆白嫖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
这时秦楠的脸突然又红了,她轻揉着手绢,声音低如蚊叫般问道:“这几日你都在做什么?”
“这几日么?”苏时想了想,叹道:“这几日过得其实挺无聊的,不过就是和别人打了个赌,抽空参加了一场诗会。诗会上的事你知道的,而夺取诗魁确非是我所愿,然后就是帮一个快要关门的酒馆起死回生,最后又去了一间闹鬼的屋子。”
说到这里,苏时笑了笑,说道:“至于今天,我是一天都没有离开将军府,然后就来到这里与秦世伯喝了一肚子酒。”
他与东源质库打赌的事,秦楠是知道的,虽然她刚开始很担忧,甚至还央求过她父亲,但秦之道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此她也渐渐放宽了心。
诗会的事,秦楠也知道,想起苏时这个诗魁的由来,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不过她更感激南宫菁,如果不是她想到让苏时连作八首诗,力压京城才子,也不会有她和苏时今日的相会。
但后面的两件事她却不知道,而且见苏时说得如此离奇,忍不住好奇的看着苏时。
苏时笑道:“这些事说起来就话长了,还是有空的时候我再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