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对女子不公,女子受了这样的待遇,若是不报官便只能自己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若是报官,那在世人眼中,名节就全毁了,再也无人敢娶。
听到这些话,笔洗脑子里如同闪过一道雷鸣,唰的跪在地上,顾不得身下的不适。
“公子饶命,奴婢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她面色苍白,显然是已经觉得那些不敢说出口的事儿,已经被许多人知道了,贺公子那样的人,竟然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朋友。
“起来吧,什么饶命不饶命的,我们又不会要了你的命。
从前那些笔洗,你知道都去哪里了吗?
我来告诉你吧,那些笔洗本来只是贺萧斐一人的笔洗,他用的不如意了,便打发给朋友用用。
等到用腻了,便像垃圾一样扔掉。
笔洗姑娘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今日来的是我们,明日,后日,说不定就有需要润笔洗笔的人。
若姑娘不想继续,就点燃这根香吧,届时自会有人助你。”
叶清清起身,将一截短香塞进她手里,在这里问下去,问不出什么来。
女子视贞洁为头等大事,断然不会在三人面前说出来内情,再者,她们还不清楚贺萧斐到底用什么让那些“笔洗”从没有一个人告发他的。
“走吧,既然贺公子下学还有些时辰,我们就先走一步。”
总要有个由头,说给外头的书童听。
这一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还得到了徐云朗的玉佩。
离开书院,时辰还早,应徐云飞的要求,三人去了徐家。
事已至此,那几缕文气,叶清清必须弄到手,否则就白掺和别人的因果了。
去了一趟宁阳书院,叶清清发现书院里文气也不少呢!这可都是好东西啊。
徐家。
刚偷偷摸摸祭拜完长子的徐老爷和徐夫人,一出院子就碰见了徐云飞,带着叶清清跟燕何。
徐老爷顿时慌了神,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徐云朗的院子,庶子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孽子!你来干什么?别污了你大哥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