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人教她,她根本就不会!
“草民何柳,因为家中贫困,卖与贺萧斐为奴婢,实则是贺萧斐在街边看到草民,说要收了草民在身边伺候笔墨。
每个月都有银子拿,到了年岁还能放出来,草民曾经蒙受徐云朗的救命之恩,贺萧斐自称与徐公子是朋友。
草民便答应了此事。
可没成想,贺萧斐所说的伺候笔墨根本不是那么简单。
他,他,他竟然是用女子身体来润笔!
他的架子上,摆放着众多的笔,名贵者许多,每当他兴致来了,就让人退尽衣衫,躺在书案之上。
而后用毛笔轻刷……直至将笔润的彻底。
若有不从,他便拿卖身契威胁,草民没念过书,被他一吓唬就信以为真了。
可这样折磨人就算了,每当贺萧斐心情不好的时候,那毛笔可是要捅进去好几寸的!”
说到最后,笔洗已经泪流满面,捂着脸不愿意面向众人了。
“啊!
荒谬!
真是荒谬,贺萧斐乃我贺氏有骨气的男儿,怎会做出这样的下流事?
反倒是你这个卖身与别人为奴为婢的,竟然敢联合外人坑害自己的主子!”
贺山长拍案而起,指着笔洗的鼻子骂道,这简直是信口雌黄,哪有男人能做出这种事来?
但凡是念过书的,都以君子来警醒自己,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怎么不会?
知人知面不知心!
今儿早上,贺萧斐还对草民做了那样的事情,他心情不好,草民身上还流血了!
若是大人不信,大可以派人查验!”
笔洗大声说道,反正已经丢脸了也不怕一次性丢完,路已经走到这儿来了,再无退缩的可能,现在怕也没用了。
她踉跄着往一旁挪动了些,离贺萧斐远一点。
外头观看的人们,一时哗然,谁也没想到徐云朗的死,会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这难道不是一桩凶杀案吗?
怎么将宁阳书院的学子也拉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