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信武侯第五子何硕,这孩子与我家二郎志气相投、宛若知己,因此他听到二郎病重之后便执意随我们一家前往渔阳。”
“什么,周恒病了?严重不严重,我怎么不知道。”
张立诚向周坚表示亲近不过是为了拉拢周恒,要不然一个朝廷的兵部侍郎,哪有资格让他这个背景深厚的刺史作陪说笑。
但是周坚的话让他差点跳脚,对他而言周恒现在绝对不能出事,渔阳有精兵三万,他又将昌平钱粮运往了渔阳。
前几天留守渔阳的幽州长史林平松还来信说渔阳军备齐整,并且在获得粮草支援后又扩建了两万部曲。
他认为此战渔阳地区不仅能守住、还能战而胜之,甚至有能力支援其他州郡。
因此,此时渔阳地区的昭武将军周恒与他的五万渔阳精兵,便是刺史张立诚手中间接掌握的最强军事力量了。
这也是张立诚这个上司,为何会亲自招待周恒家人的原因之一,他背景是深厚,可手握五万渔阳精兵的周恒才是辽西七郡拳头最大的存在。
现在周坚突然跟他说周恒病重了,他手中最强的军事力量出现了波澜,这让他如何能够安心。
“张大人莫急,此事原委我们也不清楚,大约半个多月前信武侯突然说二郎病重,让我们一家前往渔阳看望二郎。
不过既然主管幽州事的您都没有听过这个消息,想来其中是有些误会的。”
“确实是有误会,可能昭武将军身体无碍,而是害了心病吧。”
张立诚思索片刻便想到其中的利弊,他不得不承认那位年轻的昭武将军可能是个有能力、有野心的家伙。
不然怎会有青羊宫的道士护送他的家人,为何他的家人又能脱离朝廷的掌控。
要知道那可是五万渔阳边军啊,就算在盛世这股力量都有资格做谋逆之事,更别说现在是诸侯并起的乱世了。
“即是心病,我们这些家属正好去开导,我说朝廷为何下令我们全家前来渔阳,原来大将军早就知道了二郎的病因。
大将军执掌朝政,还有立诚兄这样的后辈守卫地方,徐国公府一脉果真是天下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