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结束后，柳姨娘同袁姨娘并未急着离开，而是跟着方月晴去了她的院子。

虽说之前柳姨娘被方月茹逼着做了她的“帮凶”，袁若梅当时自然是不敢相信她的。

但她们二人同为侍妾，袁若梅自然也是能理解柳寒霜的处境的。

如今方月茹已然失势，新夫人又与方月茹有仇，她们二人自是看得懂局势，便商量着先来示个好，探探这位新夫人的虚实。

最终即便是方月晴不肯领情，那她们能做的都已经做到了，也算是尽力了。

不过柳寒霜已经从女儿那听说了方月晴对她的态度，听说方月晴很喜欢女儿后，柳寒霜心中也算是有了点底。

“两位妹妹坐吧，莹草、青芜，给两位姨娘看茶。”

“是，夫人。”

二人闻言都有些受宠若惊，从前在方月茹那，她们可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

“多谢夫人。”

方月晴笑着道：“二位妹妹不必拘谨，随意一些便是。二位妹妹主动说要来我这坐坐，想必是有意今后同我好好相处了。”

二人闻言皆是一愣，没想到方月晴一点铺垫都没有，开门见山。

不得不说，她与方月茹虽是姐妹，可这说话行事可是完全不同。

方月茹说话一贯喜欢拐弯抹角，从来不有话直说，跟她讲话感觉很累。

但方月晴就完全不同，一看就不是个喜欢绕弯子的人，这一时之间二人还有些不适应。

柳寒霜这些日子已经不再伪装成胆小怕事的模样了，听方月晴这样说，便也直接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