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那名身穿灰袍、戴着青铜鬼面、头发灰白的老者,面对窗户负手静立。
“饿绝煞义子乃拓跋家拓跋寒,行事浮夸、生性放荡,昨夜曾在我这醉月楼中与人争风吃醋,他的剑奴亦在身侧。
这婆婆叹道:“这个血煞殿副殿主背景很深,今日他就算杀了你我,总坛那边应该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他之前不够真诚吗?
不是说真诚就是最大的必杀技吗?
自己刚才好说歹说,宁宁母亲总归是带着一种不信任感和疏远感。
东洲南段,牧家庄。
蚩尤带着八十一名百族首领,已是有势如破竹的迹象;而人族因为此前推翻天庭之战,损失了众多第一代人族,高手数量略显不足。
……
一行人离了竹屋,朝牧慈霖的住处赶去。
……
“我牧家先祖,带着三千六百多名重伤的仙兵仙将,按伏羲氏陛下给的玉符,寻到了此处,进了伏羲氏此前设下的大阵。
她杏眼瞪圆,直接骂道:
“那就是不老之泉,也是我牧家一直背负的秘密。
李平安打量着这处大殿,道心泛起了一丝沉闷的情绪。
“打发走就行了,扶我坐下,让我歇息下。”
唰!
老者突然出现在孙盈盈面前,一只大手摁住了孙盈盈雪白修长的脖颈,将她直接提了起来。
“亲家母,此次我未把宁宁带过来,其实是因,我也不知,能不能让她看到您现在的状况,除此之外,绝无他意。
老者冷然道:“赚这么多灵石,就不怕没命花吗?”
“既然我家秘地早已暴露,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各位请随我来。
孙盈盈不依地晃着尹琳婆婆的胳膊,后者只是含笑摇头,老眼中多了几分忧虑。
李平安和父亲对视一眼,两颗照明宝珠向前开路,众人已是到了甬道底部,拐个弯就见到了两扇虚掩的石门。
牧慈霖忙道:“堂主莫要这般说,当真折煞了我牧家。”
她道:“堂主可是为此而来?”
牧慈霖道:
牧慈霖慢慢起身,看了眼李大志拿出的瓷瓶,笑道:
这些壁画被浅浅灵力包裹,历经了七万余年的沉淀,依旧栩栩如生。
孙盈盈正色道:“我等绝没有出卖任何买家卖家的消息,这可是我欢谷安身立命之本。”
尹琳婆婆擦着嘴角鲜血站起身,孙盈盈连忙向前搀扶。
孙盈盈上前搀扶住尹琳婆婆,笑道:“您说这话,我当真听不明白呢。”
牧慈霖含笑点头,并不感诧异。
石殿的阵法禁制尚在运转,在外就算是徐升这般金仙探查,也没发现半点踪迹。
“此事说来话长。”
“瞧您说的,我家平安的福分,全用在遇到宁宁了!”
“根据我们掌握的消息,万云宗众仙在东安城动手时,万云宗天仙清素、东盟五品武斗使,率八千仙兵围攻拓跋家,将拓跋家直接端掉。
李大志与牧慈霖又寒暄几句,直接转入正题。
孙盈盈捂着脖子咳嗽几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想回几句场面话,却突然发现,自己刚收的储物戒指和储物手镯已没了踪影。
李大志问:“力牧神将今安在否?”
“东安城的事就在我们眼皮底下,我等在暗处见了个大概。
“宁宁与我家这小子算是一同修行的,他们两个在流云观时就形影不离,宁宁先拜师,我家平安后拜师。
“老夫自上古就在人皇陛下的军中效命,如何不知牧姓之由来?
“姥姥,他背后有谁呀?”
“哎呀~姥姥~”
“唉,这个血煞殿,若是就此安生下去,兴许还有点活路,若是继续这般作恶,这个副殿主背后的人,怕也护不住他了。”
徐升道:“力战蚩尤帐下数名大将,力竭而亡。”
敌众人寡、敌强人弱,百族倾尽所有一战,人族面对疯狂的百族,前面数十场大大小小的战役都是输多胜少。
“贫道劝伱们欢谷一句,不该探查的消息不要探,终有一日你们会惹火烧身。”
“上古得道的老金仙都这般小气吗!买消息的灵石还要拿回去!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牧慈霖叹道:“开辟此地的我牧家先祖,便是力牧先祖的小女儿。”
“他们随身还带来了上古秘宝,昆仑山西王母赠我人族的……不老之泉。”
他们一个半时辰前刚离开的那座东安城中。
李平安放出几颗照明宝珠悬浮在众人身前身后,将此地照的宛若白昼。
“轩辕陛下有十二位神相神将,此间就有一位力牧大人,其功勋、名望与风后大人不相上下,曾驾车率十万仙兵冒死截断蚩尤大军的后路,让蚩尤大军腹背受敌,乃逐鹿一战的大功之臣。
他道:“此地的正主总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