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昏暗的卧室内一片寂静,唯有王寡妇不时发出的痛苦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着,而她,在此时就仿佛化身成了一个火炉一般,浑身散发着极其燥热的气息,就连刚刚喝水时打湿的衬衣,竟然都被瞬间烘干了。
她头发散乱,脸色潮红,双眼微微的眯在一起,也许是因为过于痛苦的缘故,导致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就连身体都在微微的颤动。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流下,汇聚在下巴处之后,又顺着她有些泛红的脖颈往下流淌,只是一瞬间,她原本已经被烘干的衬衣,再一次被汗水打湿了。她完美的身材在被打湿的衣服下若隐若现,就连隐秘部位的形状,此时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如果是旁人,看到这一幕后必然会难以自持,可是我,却只是愣在一旁,瞪大着眼睛一脸的愕然。本以为,王寡妇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生病了,或者身体哪里不舒服。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是阳毒发作?可是,她的体内怎么会有阳毒的?什么是阳毒?所谓的阳毒,其实和我体内的阴毒如出一辙,便是说一个人体内的阳气太盛了,导致了阳盛阴衰,阴阳极其不平衡。如果是一个男人,那自然没问题,顶多会浑身毛发重,性欲比普通人要强,总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这不仅不是坏事,反而,还是一件好事。但若是一个女人阳气太盛,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有句老话说的好,女人都是水做的。其实这话说的不假,因为水属阴,而女人,天生就比男人体内的阴气重,这也是为什么女人的身上总是凉冰冰的,而男人身上却总是热乎乎的缘故。而此刻,王寡妇浑身燥热,她就好像一个火球一般,身上散发出的炙热气息,哪怕是我站在一旁,都觉得热气扑面,整个卧室内的温度,更是瞬间提升了好几度。这明显是阴阳失衡,体内阴气尽失,或者是体内阴气被纯阳之气给压制后造成的。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将目光定格在了王寡妇的脸上。“王姐,我,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师父曾跟我说过,想要解阴毒,最好的方法,便是阴阳调和。可能有的人就会问了,什么是阴阳调和呢?比如我,在阴毒发作之际,只能用烈酒来暖身子,因为酒是用粮食酿造的,而粮食经过了无数个日夜的风水日晒,吸收了天地间也不知道多少纯阳之气,属于是纯阳之物,所以能够缓解阴毒给我的身体带来的痛苦。而如果是阳毒的话,那么就需要用阴气重的东西来降温了。而这个阴气重的东西,种类就比较多了,在这里就不一一表述了,咱们只说另外一种,那便是...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也算得上是阴阳调和。一念至此,我忽然就心头一震。我因为出生在聚阴棺中的缘故,导致我是阴天象,天生阴盛阳衰。而王寡妇,偏偏是阳盛阴衰,我们两个的情况既相近,又恰好相反。但如果我们两个能够结合的话...我忽然就瞪大了眼睛,因为在这一刻,我忽然就想明白了许多东西。“阴阳交融,互相调和,如此一来,阴阳二气在体内才能达到一种平衡,只要体内阴阳二气平衡了,无论是阴毒还是阳毒,都会被压制...么的,我明白了,怪不得她一直都对我格外的关注,原来真的是...在馋我的身子么!”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这一刻,之前困扰了我许久的疑惑,终于说的通了!之前,我曾在我师父的手机里看到过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我,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那张床,正是王寡妇家的。那时候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寡妇家,我为什么对这件事,一点都不记得了。还有我师父,他明明是知道这件事的,可却偏偏从未跟我提起过。我甚至还想,莫非是师父把我给卖了?但现在想来,莫非是师父知道王寡妇体内有阳毒的事,然后,他想利用王寡妇体内的阳毒,来压制我体内的阴毒?而王寡妇,也是如此,想利用我体内的阴毒,来压制我体内的阳毒?“么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我们两个已经...做过那种事了?”我一脸的愕然,但随后我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如果我真的已经和王寡妇做过那种事了,我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毕竟我自幼习武,且饱览群书,对自己的身体可谓是了如指掌,一旦出现一点异常的话,我不可能没有任何察觉。“那么就是说,我和王寡妇还没有做过那事,但...”我皱起了眉头,看向了一脸痛苦,却倔强的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她,在心底疑惑道:“被阳毒折磨了这么久,解药就在眼前,换做谁,恐怕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可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什么都没对我做?是...没看上我,还是说,有什么别的隐情?”我怔在原地,在心底好一阵胡思乱想。可就在这时,王寡妇忽然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身影,随即,她忽然一把扔掉了怀中的抱枕,然后猛的转过了头,双眼迷离的看向了我。她伸出了舌头,在粉嫩的红唇上轻轻舔舐了一下,随即,就见她妩媚一笑,对我说道:“小弟弟,姐姐...美么?”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给弄懵了,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美。”“那...你为什么对姐姐无动于衷呢,是...嫌弃姐姐是个寡妇吗?”她显然很痛苦,但此时却强忍着,丝毫没有表现出来。“我,我没有,我只是...”我有些慌乱的摇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了。就在我吞吞吐吐,不知道说什么之际,忽然,王寡妇一个饿虎扑食,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随即一把楼主了我的脖子,双眼迷离的看着我,对我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其实我...并不是寡妇,也没有...结过婚,我还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