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三十分钟后,我整个人就仿佛一只刺猬一般,浑身都被刺满了银针,趴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此刻,我是有苦说不出啊!
庖震的每一针都刺在一处穴位上,虽然他这么做,是为了帮我疗伤,只是在我看来,有些穴位完全就是没必要的。
“庖震不会是...在报复我吧?只是,我也没得罪他啊!”
我趴在床上,好一阵呲牙咧嘴。
“精心,凝神。”庖震忽然斜了我一眼,沉声说道:“放心,扎不死你,不用胡思乱想。”
我闻言咧嘴一笑,然后问:“庖叔,得扎多久啊?”
“一个小时。”庖震扔下这句话后转身就走了,只留下我一个趴在床上凌乱。
而几乎是庖震刚刚离开之际,虎子突然推开了房门,探头探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挤眉弄眼的说:“千俞,爽不?”
“爽你大爷,要不你来试试!”我忍不住骂道。
“嘿嘿。”虎子咧嘴一笑,然后凑到了我身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我就不用试了,这滋味...我之前已经尝试过了。”
我闻言一愣:“尝试过了?”
“嗯。”虎子点了点头,说:“庖叔回来之后,先给你上了药,然后开始针灸,我估摸着是庖叔许久没施展针灸了,只灸一个人没过瘾,还有些手痒,所以就...”
“所以就给你针灸了?”我一脸懵逼,心说我次奥,给别人扎针还能上瘾?
还真是屁股上划一刀,开了眼了!
“嗯。”虎子点了点头,随即搓了搓手,手:“不过千俞,庖叔的手法确实很好,而且...这针灸虽然开始的有些疼,但最后其实还是很爽的。”
“???”
我一脸古怪的看了虎子一眼,心说我次奥,虎子你不对劲!
到底是虎子疯了还是我疯了?
此刻,虽然我身上的刺痛感消失了,但整个人就仿佛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肉一般,这种感觉,怎么可能很爽?
“嘿嘿,千俞,一会你就知道了,我绝对没骗你。”虎子说着便坐在了椅子上,转头看了一眼房门,见没有异常后便神秘兮兮的说:“千俞,这几天你一直昏睡,我和灵儿守着你的时候,特意跟她打听了关于庖叔的秘密,灵儿跟我说,庖叔之所以会入魔,是因为一个人,而那个人,是他同父同母的胞弟。”
“庖震还有个弟弟?”我一脸的愕然。
“嗯。”虎子点了点头,说:“灵儿说,庖震的弟弟名叫庖雷,她也只是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一面,据灵儿回忆,庖雷和庖震长虽然相差两岁,但却长的很像,两人都是从小修炼庖家刀法。但那个叫庖雷的,无论是天赋亦或者是悟性,都要比庖震强上不少,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庖家的杀猪刀法就大成了,最主要的是,在二十岁那年,那个庖雷,就悟出了独属于自己的招式。”
“二十岁就悟出了独属于自己的招式?”我瞪大着眼睛,一脸的惊愕。
庖家刀法极其霸道,而每一位刀法大成的庖家子弟,都以能够悟出独属于自己的招式为荣。
因为这一招,是会在庖家一直流传下去的,而随着庖家后人的成名,那一招,也会名动江湖,被说成会流芳百世也不为过。
比如秦朝时期的庖丁,他的庖丁解牛,便一直流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