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到师姐那熟悉的声音,我只感觉喉头一酸,眼圈瞬间就红了。
只是,当我听完她的后半句之后却是浑身一颤,只感觉一股莫名的杀意,似乎都顺着听筒传播了过来。
我‘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吐沫,虽然明知道师姐看不见,但我依然挤出了一丝笑意,说:“师姐,我,我这不是接了吗?”
我师姐打小就是个男人性子,从小到大,没少欺负我,不过,如果有别人欺负我,她也会为我出头。
这么说吧,在我们村,和我师姐一样大的孩子,怕我师姐,比我师姐大几岁的,依然怕我师姐,且这些人几乎都挨过我师姐的揍。
我甚至一度认为,我师姐体内有着暴力基因,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力份子。
因为她从来不和人讲道理,谁惹到她了,就拿拳头说话。
“谅你也不敢。”听筒内传出了师姐的声音,随即,就听‘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响起,过了一会,就听‘啊’的一声:“爽!”
“师姐...你干嘛呢?”我小心翼翼的问。
“哦,喝酒。”师姐淡淡的说:“鼻涕虫,几年没见了,你现在是不是长高了,也长壮了?”
“我都多大了,当然长高了。”我小声嘟囔。
“嗯?”
“呃,是啊师姐,我长高了,也长壮了。”我紧忙笑呵呵的说。
“嗯。”师姐应了一声:“我听说,你被埋在地下几百米的东西,被困了一个多月?”
“师姐你咋知道?”
我一愣,心说我次奥,我师姐明明不在北方,但怎么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