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

“有什么需要我和陈洁帮忙的，你随时说。”

顾衡也确实是费了些力气，搭了不少人情，才找到当时把热度炒起来的那群水军。

“指望这群人，供出上线，砸自己的饭碗，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几家水军公司，也算是叫得上名字的。”

“内娱一多半的公司，都和他们有业务往来。”

“想要筛查出来确实有难度。”

“那也就只能等对方再出手了。”

当天晚上。

就有一条热搜话题，直指赵丽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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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有营销号立刻跟上。

细数赵丽莹和陈笑在拍摄《陆贞传奇》时的种种甜蜜互动。

然后，又有各种不知名的网友冒出来爆料。

什么撞见过两人牵手同游泰国。

撞见过两人一起回家。

反正啥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

就是有手有键盘，想要啥啥故事，就有啥故事。

“赵丽莹入行这么多年，只传过那么一段绯闻。”

“可那也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

“这么久还翻能翻出来，也真有你们的。”

“不过，你们是会选攻击对象的。”

“一部《知否知否》，赵丽莹涨粉千万，单集片酬从两百万，涨到了三百五十万。”

“想黑她，能黑她的人太多了！”

顾衡只是默默收集证据。

先给造谣者，一人一封起诉书。

“想要彻底解决，装死不回应是没有用的。”

“隔一段时间，还会被人翻出来。”

“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两个人站出来，大大方方做个回应。”

顾衡一边通过陈洁联系陈笑。

一边寻找着最初爆料者，和前面那波水军的关联。

“帝都文化？”

在二三十家公司的名单中，顾衡一眼就看到了帝都文化。

“我怎么记得，之前尚事影业用这招摆过杨老板一道呢？”

“你们投资人都是这么玩的吗？”

顾衡本还半信半疑。

可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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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条热搜的背后的水军公司、营销号，也都和帝都文化有所关联。

“几起黑热搜背后，交集里的公司数量越来越少。”

“可帝都文化始终都在。”

“一次两次是巧合。”

“到这一步，只能是人为了！”

热搜出来的第一时间。

顾衡就让热芭在家开了直播。

精致的妆容。

紧身吊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