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私下大姐夫大姐夫地喊着。蕙丫头抽断了两根藤条都没让他改口。
姜伯游只能沉住气问:“蕙姐儿她同意吗?”
谢危有点难为情,还是将脖子挂的弥勒佛取下给姜伯游看。
姜伯游看到背后的小字,顿时说不出话。
他知道这尊佛是蕙姐儿十三岁那年,孟氏特意请了护国寺高僧开光,上面还刻有了女儿的小字。
姜伯游神色不定,莫非他们在通州同行又出了什么事儿?
谢危肯定了姜伯游的猜测,害羞道:“我们在通州互换了定情信物,也有些接触。贵府的宁二姑娘是知情的。”
姜伯游听到接触二字很不淡定,这话信息量很大。
蕙丫头心思深,定然不愿意说。所以谢居安点名了姜雪宁,就是让他可以问二女儿。
姜伯游被谢危的话拿住了,最终还是收下了谢危的庚帖和盒子。
他转头就追问姜雪宁:“你姐姐同谢少师在通州做了什么?人家的庚帖都送上来了。”
姜雪宁眼神闪烁,说没什么。妖后在后宫磨练的心机哪比的上宦海浮沉的姜伯游,他肯定当中有猫腻。
姜伯游立即想起之前马车上的一幕,问姜雪宁:“那天是你们姐妹的生辰,可准备了酒。”
姜雪宁点点头,姜伯游心念一动:“你同张遮在通州可有过分的举动。”
姜雪宁眼睛一闪,立马说没有。姜伯游才不信她,若没有,张遮怎么到了京城就赶紧联系官媒下定。
只要不过分,姜伯游也不会揭穿宁丫头的谎言。他让宁丫头回去,还叮嘱她不要同姜雪蕙说。
姜伯游头疼了,他知道蕙丫头喝不得烈酒。